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倔强又委屈的扭头看向作怪的某人,谢云霄看见这个小眼神只是柔柔的轻笑一声,并未因此而放弃自己的目的。
可怜的是沈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封就跟认命了一样,只好说:“喜,喜欢,要不轻一点?”
这无疑是吹响了战争的号角,谢云霄眼中闪烁的狼性的光芒,保证道:“好,这一次结束带你去洗。”
最后一滴烛油滴落,蜡烛熄灭,屋外阳光明媚,小兔子伸长了耳朵,获取着屋里的声音。
没有主人的吩咐,这一方小院无人敢踏入,饭菜温了一遍又一遍......
沈封再一次领悟到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尤其是谢云霄在床上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内力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体,沈封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瞥了眼餍足的人,没好气道:“别按腿了,腰酸!”
得到了满足,谢云霄十分的好脾气,沈封说哪就是哪,绝对没有一个不字。
沈封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身上盖着薄毯,那些暧昧又疯狂的印记在毯子的“欲盖弥彰”下十分诱人,享受着少有的照顾,应该是又累又困的,可在内力的加持下,精神状态却格外的好。
谢云霄手上给人按摩着,目光却一直在身上辗转,被虚掩着的腿,险些有些控制不住,但伪装在身,他也不可能更加放肆。
只是每次要么是沈封主动要么是侧位,他难免有些想要索求更多。
沈封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只小黑兔子的脑子里在浮现什么黄色染料,于是就着想赶快转移话题。
“对了,我记得你昨天说过,过了今夜,那一日便愈发的近了。”沈封想到这个问题,问的也有几分兴趣:“那一日是什么?”
谢云霄忙着手上的事,并没有抬头,直言道:“谢云锦在暗中一直都招兵买马,铸造兵器,这几日我不过是让他露出了点马脚,让一些不服气的人上奏而已。”
沈封心中震惊。
身为一个王爷,私自铸造兵器已经是皇帝所不能容忍的,更别提再加上招兵买马了。
“可如今朝中他一家独大,还用得着铤而走险?”
谢云霄眼中绽放着冷意:“谢允礼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有这个举动了,只是最近愈发猖狂,似乎是要等不及了。”
沈封想到那夜刺杀的那两名杀手,眸色深沉了些:“原来他一直都在准备万全之策。”
若是能将皇位直接传给他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就只能逼宫,夺取皇位。
可谢云锦现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