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对这个人倒是另眼相看了。
手撑在轮椅扶手上:“美人,你说南丰为何要派一个毫无领兵经验的毛头小子过来?”
谢云霄余光瞄了眼沈封,嗤笑一声:“第一,他跟风星泽一般大,第二,他本身就有这个能力,第三,顾临天在南丰朝堂一手遮天,想做什么不是吩咐一声?”
把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又说:“至于为何是他,这其中肯定是有隐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见人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走进军营大门,沈封啧啧赞叹:“南方果然是个风水宝地,万物养人,哎,美人发现没?就我见过的南丰人,几乎长得都不差,看看这个顾渊,腰窄腿长,唇红齿白,俊朗挺拔中又带着丝丝柔和。”
谢云霄眼眸微眯,缓缓道:“你的品位又变了?之前不还对柳清之另眼相待吗?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人了?”
沈封眨眨眼,听出了一些端倪,连忙绕道谢云霄腿前,握着手手,双眼坚定,道:“我什么时候喜欢别人了?从始至终我的眼里不都只有你吗?他和柳清之那样的我都看不上,我只看得上你。”
把手拿到脸上蹭了蹭,接着说:“心里温柔满满,却也能独当一面,坚韧不拔,哪怕是待在角落里,也会让人侧目,这一看就挪不开眼了。”
话语间满是讨好,可神色中却透露着一股认真,谢云霄抿了抿嘴,抽出手,在沈封额头上轻轻打了一下:“油嘴滑舌。”
沈封嬉笑着凑上前,在谢云霄的嘴上轻啄,咧嘴笑道:“都是肺腑之言。”
只是轻轻的触碰似乎不太过瘾,仗着是在拐角处,没人有心窥视就发现不了,沈封就跟条狗似的扑倒了谢云霄身上,舌头试探着去舔舐那张薄唇。
心里有些忐忑,上次滚床单,他只记得是在前强迫的谢云霄,中途隐隐约约很爽,更多的也就记不得了。
可吃过肉的人哪会甘愿喝汤?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行军路上也没有造次,如今想要深入体会,不禁有些害怕这个人不接受。
毕竟根据谢云霄所言,那天晚上是他痴缠着人家,哪怕痛的是自己......
可沈封所担忧的并没有发生,只察觉那双手缠在了他的腰上,薄唇为他打开,邀他共舞,两人你来我往,似乎谁也不服谁,直到气喘吁吁才罢休。
时间一久,沈封就感觉被那双手攀附的腰有些不受力,可这一刻实在像是泡在蜜罐里,甜的他脑袋发懵,竟也不想离开,干脆就坐在了谢云霄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