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沈时安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一点点从模糊到清晰,周围白刷刷的墙壁映入眼帘。
他躺在医院,手上还在打着吊针,垂眸看去,黎烨趴在他床边睡着。
自己怎么在医院了?
喉咙干涩得难受,他想拿过床头的水,刚一动作黎烨就醒了过来,一脸紧张地询问他。
“沈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时安从干涩嘶哑的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水。”
黎烨听后急忙扶起他然后把水递给他。
就着黎烨的手喝了口水,灼烧的喉咙得到了一点缓解,终于让他好受了点,他问黎烨,“我怎么在医院?”
如实回他,“沈哥昨天下午在家里发烧昏迷了。”
发烧?他昨天下午洗了个冷水澡,这就发烧了?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弱了。
本以为是因为洗了冷水澡导致的发烧,没想到黎烨却突然开口:“对不起沈哥,是因为我你才会发烧的,我下次会注意......”
他这么一说沈时安就心下了然,****未清理干净是会发烧的。
但是黎烨刚刚说的是什么骚话?还下次?开什么玩笑。
因为这个原因来医院,沈时安可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发烧没必要住院,沈时安挂完吊针就回了家。
预约看房时间是三天后,房子一年900比他现在住的这个贵了整整600块,沈时安肉疼得慌。
可是不搬走就还得和那恶劣的小狼崽子朝夕相处,索性就一咬牙定了下来。
怕来不及收拾行李,沈时安拿出行李箱准备提前收拾一些常穿的衣服,刚把衣柜里的衣服一股脑地拿出来往行李箱里放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黎烨站在门口,在看到沈时安的动作时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他阴森冰冷的开口:“沈哥,你在做什么。”
沈时安没由来的有些心虚,但又嘴硬地回道:“关你什么事,我要搬家。”
黎烨眯了眯眼,手里的桃花酥包装盒已经被捏得扭曲不堪,“沈哥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已经在一起了,你要离开我吗。”
沈时安厉声道:“你没毛病吧黎烨,你凭什么觉得我俩睡了一觉就是在一起了?”
不想跟黎烨继续待在一个屋子里,沈时安把手里的衣服一股脑扔到行李箱里,便要错开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