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成琛流泪的时候,指腹摩擦在他的腰,渐渐的逐步往上,他知道瞒不过,只想做最后的坦白。
“如果我在你身边是痛的,我怎么能逼你……”
这块石头压在两个人的心上,是一辈子会刻印在记忆里的陈伤。
男人脱力的跪在他的面前,扑通一声,他把脸埋在孟舒乔的腹部,好像在和这个宝宝说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错了……乔乔,我真的错了……”
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涨红的脸,将泪蹭在他的病服上:“我想带你和宝宝去游乐园,想…想和你手牵手去做摩天轮,我想你画里有我…乔乔,我也想很多很多,可是看你怕我,我真的想杀了我自己……”
孟舒乔站在原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唇瓣都在颤抖。
“喵~”一声突兀的猫叫打破两人,白色的猫蹭着他的脚边,叫了一下便翻着肚皮在他的脚边打滚。
“宝宝……?”
是那只叫宝宝的小白猫,之前极其的应激反应,见人就抓,纪成琛不想他再疼,悄悄将猫养起来,想着……有朝一日,自己拿出这只猫,他的乔乔会不会也高兴?
“不哭…不哭……”孟舒乔看着男人颤抖的肩膀,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纪成琛哭的难受,站起身来抱着他,猩红的眼中几乎都是泪,唇瓣凑近他的脖间,好像理智在逐渐崩坏。
易感期就是一件能够将人性格改变的特殊时期。
纪成琛有些贪婪的抱着他,孟舒乔觉得耳间都在烧,男人魅惑似的嗓音越沉,如同撒娇和哭一起哄着:“别不要我…老婆……”
“……?”
“呜……老子错了,你亲亲我…好不好…”他直接抱着孟舒乔走进床,失神的看着他的眼睛,将他手中的狗屁离婚协议撕得粉碎。
“为什么,要亲。”
“我不舒服,我要被你逼疯了……”他在理智和失控来回跳跃,只剩下一个吻的距离,他就要永远臣服在孟舒乔的石榴裙下。
床上的被子格外有趣,围起一个圈,跌上去极软,孟舒乔傻乎乎的看着那个早就从家里消失的灰色围巾上沾着透明的液体,不免疑惑,这是刚洗过的吗?
不,那是纪成琛把围巾给哭透了……
67 我求求你,别哭了!
孟舒乔疑惑的被推到床上,他看着湿漉漉的围巾,甚至有些彷徨。
这围巾……
不是早就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