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万能信息素。
“别着急，”季寒探身屈起手指准备弹秦慕的额头，他吸了吸鼻子说的一脸惋惜：“我设置的是两分钟自动感应。”
“嗡嗡嗡”。
空气净化器工作了起来。
红茶味儿逐渐变得淡薄。
“别动手动脚的，”秦慕伸手捂住脑袋，他战术性往后仰：“老子的头不是皮球……给你弹的。”
什么毛病。
总是打自己的头，他不要面子的吗？
“没看出来，”季寒缩回手指蜷了蜷，他勾唇揶揄道：“秦总还是个段子手。”
“少来，”秦慕鼻腔喷出一声冷哼，他抬着下巴反驳：“你别乱拍马屁。”
他的话音刚落，再次收获三道一言难尽的眸光。
秦慕反应过来懊恼地拍了拍额头，他突然发现遇到季寒会降智……
“谢总，”季寒眸光在秦慕发红的额头转了一圈，他喉结微滚话锋一转：“虽然数据支持比较单薄，我大胆猜测林先生是万能信息素。”
“嗯？”谢旻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他沉声反问：“什么是万能信息素？”
从上辈子直到重生。
他作为医院的常客，还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林知书折起眉心，他觉得这个词就像是‘万能插头’一般，让人莫名不爽。
说白了。
就是谁上都行呗。
“在人类进化为ABO六种性别以前，”季寒双手撑在桌面，他耐心十足地解释道：“只有男女两种性别，随着女性自我价值认同的提高，生育率逐渐降低，面对人口危机，男性接过生育的任务，身体素质符合条件的分化成Omega，他们的信息素迷人又万能，适合跟大部分性别结合。”
他顿了顿，声音里全是敬佩：“他们的生育能力非常强，可以说，在人类进化史上，他们功不可没。”
作为信息素专家。
他当然研究过这段历史。
作为第一批进化为Omega的男性，他们通过迷人的外表跟勾人的信息素，让不能接受同性的男性变得毫无抵抗力。
他们成功挽救了出生率，阻止了人类的灭绝。
林知书脑子‘嗡嗡’作响，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日期。
屏幕上赫然显示20XX年X月X号，他并没有来到千年以后的地球，聊天的工具是VX，豪车依旧是小说里最爱的标配迈巴赫……什么都跟现实世界相差不多。
最大的变故是自己。
他做为意外闯入这个世界的男性，成为进化历史长河里所谓的第一批Omega？
草了。
不要说得这么有使命感啊。
这个设定难道不是为了随时随地发车？
“季医生，”谢旻将林知书的欲哭无泪看进眼里，他握着对方的手问得认真：“我们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他感受到了林知书的抗拒。
对方很怕生孩子，怪不得会说出‘我喜欢孩子，但不喜欢亲自生的孩子’。
少/年的世界只有男性跟女性？
“不需要，”季寒摆了摆手，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林先生各项发育良好，不用过度担心，这段时间做好信息素交换，等到分成完成，你们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想问问，”林知书回过神来，他举起手问得艰难：“生殖腔可以通过手术取掉吗？”
他虽然理解Omega的伟大并愿意点赞，但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没有穿书以前，出生率成为各国的大事，无数专家教授盯着女性的肚皮，但他敢拍着胸脯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站出来说，我生。
生育压力牢牢地捆绑在女性身上，ABO世界在某种层面来说，算是真正的平权？
“不行，”季寒诧异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里全是郑重：“生殖腔有问题的Omega通常活不过30岁，更别说切除生殖腔手术是犯法的。”
他顿了顿，温声安抚道：“你不用有心理压力，男性Omega在体力方面远胜女性Omega，孕期不会太难过……”
他看到林知书的面沉如水，聪明的没把资料记载的资料全都说出来。
拥有万能信息素的Omega在生殖腔发育完成以后，他们会面对来势汹汹的第一次发/情期，这个时候必须成结才能缓解症状。
换而言之。
计/生/用品对普通Omega是有用的，但‘万能’Omega需要……某些物质的灌溉，才能渡过发情期，他们首次发车中标率极高。
林知书深吸了一口气，他侧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旻，又缓缓把气吐了出去。
这是体力的问题吗？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其实觉得小旻同学不行也挺好的……
谢旻对上林知书‘满意’的眼神，求生欲十足的没去追问季寒的欲言又止.......以他对季医生的了解，十之八九在照顾Omega的情绪，他朝对方递了一个‘私下聊聊’的眼神。
季寒放在桌面的手悄悄比了一个OK，他正准备勾唇说话。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