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季寒沉着眉眼走出实验室，他屈起手指在玻璃上敲了敲，提醒这对正在‘打情骂俏’AO：“我们去会议室看报告。”
“季大帅哥，”秦慕倚靠在门边，他眼巴巴地看着季寒：“你可以去吗？”
“问我做什么，”季寒抬手在秦慕脑袋上敲了一记，他朝谢旻抬了抬下巴：“就算你的信息素参与了检测，你也该问当事人。”
“走吧，”谢旻隐约猜到了结果，他朝秦慕发出邀请：“以后麻烦你的地方多了。”
“好咧，”秦慕顿时变得眉飞色舞，他屁颠屁颠地跟在季寒身后：“小/哥/哥，你要不要提前剧透一下？”
“秦总，”季寒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慕，他面无表情地开口：“你不要用哄Omega的油嘴滑舌，来跟我说话。”
他得了厌A症果然有道理。
这才认识多长时间。
沉稳的秦总就变成了不分场合跟性别的撩机……这种Alpha最适合物理阉/割。
“我没有，”秦慕看到季寒的眼神蓦地觉得裤/裆一凉，他下意识辩解道：“我都不认识几个Omega……”
“闭嘴，”季寒抬手在秦慕脑门又狠狠弹了一记，他转身抬腿往会议室：“不要说这么多废话，跟我到会议室来。”
“哦，”秦慕伸手捂住脑门，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跟在季寒身后：“这么凶做什么？”
林知书弯了弯眼眸，他用肩膀碰了碰谢旻肩膀，抬手用两根拇指在空中对了对。
谢旻眼底闪过一道若有所思，他无声地摆了摆手……
上辈子。
秦慕跟季寒自然认识，他们打交道的时间很长，只是彼此都看不惯对方。
季寒搞科研需要全方位了解，Omega心理跟生理的各项指标，秦慕不止一次当众嘲笑对方是个花花公子。
季寒对秦慕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冷嘲热讽，从来就是一个态度，往死里怼回去。
难道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这辈子他们提前见面了，所以……态度变化这么大？
一行人走进会议室。
谢旻抢先一步，他伸手为林知书拉开椅子：“坐。”
林知书：“.......”
他故意朝谢旻露出牙齿磨了磨，一屁股坐下就翘起了二郎腿。
看懂了吗？
只有我这样的才能成攻。
谢旻眼底带笑，他心满意足地挨着林知书坐得乖巧。
坐在对面孤零零的秦慕，他梗着脖子咽下了这把狗粮：“……”
尼玛。
我的眼睛快瞎了，赶紧看看季大学霸净化一下。
“咳咳，”季寒伸手打开投影仪，他把检测报告打到了浅色的墙面：“这次信息素的样本，是八位S级Alpha，一位S级的Omega……”
他停顿了两秒，眉眼变得凝重：“无一例外，AO匹配度都是100%。”
他作为信息素专业的高材生，临床实习的优秀者，面对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信息素史上重大的发现，要是消息泄露出去，觊觎林知书的人……怕是会‘前赴后继’。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
林知书面不改色，他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可以轻松拼凑出剧情。
这本邪恶的小说，煞笔作者设置出一个‘炉鼎’炮灰，不就是为了制造攻受相爱的曲折性？
算了，只要不扌喿蛋的掀起争夺炉鼎的风波，他没什么不能接受，反正婚后该标记标记，该吃‘肉’吃‘肉’。
“上帝，”秦慕瞪圆了眼眸，他张大嘴巴一脸震惊：“我跟嫂子匹配度也是100%？”
他话音刚落，同时收获三道一言难尽的眼神。
秦慕讪讪地闭上嘴，他在唇边比了一个关拉链的动作。
“季医生，”谢旻眯了眯眼，他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这八位Alpha全是S级？”
实验室的员工不多。
主要是秦慕带过来的师兄弟，全是研究信息素的佼佼者，保镖更是S级Alpha，不然怎么面对保护雇主时的等级压制。
“是，”季寒听懂了谢旻话里的意思，他耐心十足地解释道：“我需要时间申请A跟A级以下Alpha的信息素，要是顺利的话，我想试一下林先生跟Omega的匹配度……”
合法的信息素不是想有就有。
它是非常隐私的东西，类似于不可描述时的……物质，医院有专门的科室接受有偿捐赠，只是审批需要时间，他准备晚上就把申请报告打上去。
“季医生，”林知书单手撑着下巴，他举起手提问道：“我对谢旻的信息素反应很大，但闻到别的S级Alpha的信息素，我除了不爽跟鼻腔不舒服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他顿了顿，转头露出个讨好的笑：“小旻同学，你介意我跟季寒他们做个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