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还在死犟:“娘子……”
阮夫人细声细气地和祁山讲道理:“夫君,听我说……”
两人你侬我侬地聊了片刻后越说越起兴,正题逐渐开始偏移,并且是一去不回头的那种。
等了许久也不再两人进入正题,清狂的耐心不免告竭。
清狂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心想要不先去其他地方检视,在这放个傀儡监听得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清狂余光瞥见清梦,心念又动了动。
祂……主动和清梦提起……不太好吧?
会不会给清梦留下祂耐心不好、脾气暴躁的印象?
一想到这个,清狂的身子都坐直了,只能艰难忍下这个念头去。
气沉丹田,绷着心中的弦坚持了小半天,清狂总算是投降了。
祁山和阮夫人越说越上头,根本没有再提起任何有用的资讯。
凭借不怎么准确的第六感预测了一会儿,自觉不会有大事后,清狂便和清梦提起清梦提起离开的事。
清梦自然是没有异议,当下答应:“好,都听你的。”
达成共识,清狂便打算离开了。
起身离席的时候,清狂不慎掉了个香囊到地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立刻被上座耳尖的两人给捕捉到。
祁山立刻站起来大声呵斥:“谁在哪偷听?”
清狂因为心虚,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被抓住马脚,还是清梦给兜了底,两人才顺利离开。
【小剧场】
清梦:我,堂堂琴灵圣尊、上古世界意识……(以下省略数个牛哄哄的身份),居然、居然三番两次地偷听人家墙角!!!
这真是够了!
太掉身份!!
清狂:附议
心虚的清狂迅速拉着清梦跑远。
许是方才祂们惊动了祁山和阮夫人,一时间,妖宫内妖兵来往不断,不断地来回巡逻,寻找可疑之人。
清狂懊恼不已:“都怪我大意,不然也不会被他们给发现……”
这下可好了。
祁山的警惕心都被提溜了起来,祂们行事岂不是难上加难?
清梦安慰道:“于我等而言不过插曲一桩,星河何必忧虑?接下来还要去哪?”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警惕和提防形同虚设。
清狂却不怎么以为:“暂时不了。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密点肯定有重兵把守,我们先回去,等过了风头再说。”
清梦拉着清狂,不然清狂离开:“星河,你为何不直接与你父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