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感兴趣——
“喂,大人的预算到底准不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人都还没来?”
“我怎么知道?依我看啊,我看大人们就是高估这妖……清狂的魅力了!就他这种货色,怎么能够迷惑得住圣尊!”
“说得也有道理!圣尊冷心寡欲众人皆知,倒贴的男女仙也不乏身份高贵的,怎不见圣尊动情?”
“就是!”
“行了行了,我们只是小卒,做不了大决定,还是乖乖地守着,少嚼舌根。”
士兵们例行巡了一圈殿,可道行不高的他们根本无法发现清梦来过的痕迹,很快便讪讪地离开了。
回到醉星殿后,清梦没有惊动任何人,亲自抱着昏迷的星河回到自己的私殿。
星河昏得很死,一动也不动,倒没有给清梦添什么麻烦。
将星河放到榻上,清梦用手背碰了碰星河的脸庞,认命地给星河擦拭身子换衣服。
祂有洁癖,不太习惯星河从外面回来之后,不洗漱就上祂的床。
可星河这个样子又离不开祂的照顾,祂也无法安心放星河一个人睡在私殿。
相比起简单有效的法术,清梦更喜欢用琐碎的人为手动。
因此,这一通折腾下来,生生去了耗整整了一个时辰。
星河仍旧没有醒来。
清梦有点不安,扶着星河坐起来,给对方渡了点法力。
祂的法力在星河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左瞧右看没异样,清梦这才放下心,搂着星河同榻共枕而眠。
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落在星河的耳朵上,轻飘飘的。
尽管知道对方听不见,清梦还是习惯性地说道:“晚安。”
意料之内没得到回答,清梦也不忧虑,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搂着星河睡了一整夜。
—
翌日晨起时,星河仍旧还没清醒。
清梦一边给星河洗漱,一边用手探了对方的脉搏,却因为不是医仙而看不出端倪。
天已经破晓,星河这情况实在古怪。
清梦不愿再这么拖下去,打算去找医仙来替星河瞧瞧。
司命的效率很快,在收到命令后很快就带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医仙。
医仙看着相貌老,但实际上年龄不到清梦的零头。
不过医仙嘛,难免需要塑造一个靠谱形象才能人医患信服,所以才把自己倒腾成的这个样子。
医仙是清梦的神,自然不会多嘴问八卦,安分地做完分内事便退到外间和清梦诉说星河的病症。
照医仙的说法是,星河中了迷药,没有什么大碍,迷药虽然烈却不怎么伤身。
医仙说,这种情况不需要用药。不过,若清梦着急,医仙也有让星河迅速清醒的药物。
医仙本身是不推荐清梦用药,因为医仙常年居神界,不怎么了解妖族,怕随意用药撞了妖族的忌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
既然医仙都这么说了,清梦自然不再强求:“那便不用药。不知可还有何嘱托?”
医仙点头:“有,并未关于迷药,而是妖尊他……似乎有了发情的端倪。”
“嗯?”
清梦掀起眼皮子,看起来有点惊讶:“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