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吃个猪脑补补
程烨烺慢慢走下来。
直到尤封跟前，他看眼桌上被摊开的资料，轻笑一声坐到沙发上，盯向尤封，“既然看到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可以免费回答问题。”
尤封回盯程烨烺，满脸怀疑，他预测了千百种程烨烺谋杀艾薇的动机，也构想了无数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是亲人。
“如果我问，你就会告诉我事实？”
程烨烺笑着看向尤封，“当然，对其他人不一定，但是对你，我不会说谎。”
尤封蹙眉，他讨厌程烨烺说这种调侃的话，每次见面，他总是这样。
“那好，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艾薇是你的亲人？她真的是你的亲人？还有，你之前调查过她，调查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确认她跟你的关系？”
程烨烺抱胸注视着尤封，侃侃回复：“艾薇确实是我的妹妹，小时候走失，我找了很久，直到两年前一场宴会上，我认出了她。不过，我调查她，也确实不光是为了确认她是我妹。”
“两年前你就认出了她，既然你都知道她是你妹了，你还开车撞她？”尤封义愤填膺道，如果程烨烺早在某次宴会上认出艾薇，可那场车祸还是发生了。
看着尤封饱含谴责的神色，程烨烺轻叹口气，捏捏眉心，表情略显无语，道：“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你比我想象中要蠢。”
“你什么意思？！”尤封怒瞪程烨烺。
程烨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尤封，“撞死艾薇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为了杀人而专门酒驾不要命的人？”
尤封哑语。
突然间，尤封想到了什么，表情困惑起来，虽然车祸那晚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从那辆撞死艾薇车上下来的醉鬼，就是叶江，也就是现在的程烨烺。
可为什么是程烨烺？而不是其他人？
程烨烺心思缜密，即便真要弄死艾薇，犯得着自己担着酒驾的风险开车？那样搞不好他也会死。
这显然不合理。
难道说…？
尤封沉思着，程烨烺走到他跟前，与他对视，声音低沉，“艾薇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会害她。”
程烨烺表情从未有过的真诚。
尤封抿唇，陈涛说过，程烨烺一直在找一个人，那个人，或许就是艾薇。
可如果害死艾薇的真正凶手不是程烨烺，那那晚程烨烺为什么会在现场？是巧合？偏偏就那么巧合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如果你还不明白，我会让你明白。”
…
夜里，尤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入睡，他反复思考着程烨烺回房前留给自己的那一句话。
第二日，（12/30）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