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还不清楚,只知道货船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就往回开了!”来汇报的那人面露惊慌之色眼皮下一层死灰浑身颤抖的站在男人面前。
“我们试着去联系,可是头虎那边根本没有反应……”
“反了!”旁边的那公鸭嗓拍案而起,“大哥我老早就看头虎那小子不顺眼可以,当初他要加入我就不同意来着,他肯定已经反了,哥你还让那狗玩意去看货船,呸,养不熟的白眼狼,绝对是反了。”
列嘴默然。野耗子圆鼓鼓的眼球转了一圈,他知道他的大哥再考虑,他嘴角上扬,奸笑了一声趴在列嘴的耳边压着嗓音继续撺掇道:“大哥,你说那狗娘操的玩意会不会就是警察卧底在我们这里的拆耳!”
列嘴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野耗的脑袋冷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那不然他准是要偷偷的跑路,要不然他不可能快到公海了才调头,他妈的敢在我老大面前跑了胆恁肥了……”野耗还想继续说列嘴已经抬起了手打断了他的发言。
“调头追。”船舱瞬间就如一个氮气弹爆炸现场,制冷效果一流冷得让人脚步都有些发虚,野耗看不清自家大哥的脸,心里奸笑一声,嘿,看你臭小子还敢跟我作对?
“聂凉…聂凉聂凉…聂凉……”聂凉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他睁开了沉重的眼帘一道光刺着他睁不开眼,像是注了水银般沉重的眼皮不停的发颤,身上的麻醉药正在慢慢的消散。
“聂凉!”
谁在叫我?等麻醉退的好些了他一动四肢还是动弹不得,但是眼睛已经可以睁开了,等他慢慢的适应了强光一睁眼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聂凉你终于醒了!”
聂凉迷离的双眸开始聚焦,不远处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的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菲儿老师?”聂凉晃神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浮起一层少见的惊异。
“是我,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被绑架到这里来。”司菲儿关切的问道。
聂凉摇了摇头想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司菲儿被绑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她的脸色很不好,略显得苍白了许多,凌乱的发髻歪在了一旁,原本柔情似水的双眸此刻布满了血丝,衣服也脏了。
“我…我好像跟一个男人打了起来……”他的声音沙哑的很。
“什么男人?”
“嘴角上有疤的男人,你见过吗?”
司菲儿摇头:“我没见过,你为什么会跟他打起来?”
“他是绑架犯。”聂凉想了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话落司菲儿瞳孔一缩,绑架?这么说她们现在在一群绑匪手中?这是何等危险的事,她半天不言语。
被绑架了有多久她已经不清楚了,在一间小黑屋里呆着若是按饭点算起至少也有三天了,后年她被蒙上了双眼又去了了另一个地方,她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坐上了船,因为她偶尔听得到海浪声,司菲儿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