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
中岛敦一拳打在对方脸上，但芥川龙之介借助刚刚延缓的一点时间，也改变了姿势，一拳打在对方脸上，两人互殴了一拳，各自往后退了两三步。
芥川龙之介头还有些晕，酒精的效果还没有过去，这一拳让他恍惚加剧，反应稍迟钝。
中岛敦抓住机会，猛地窜过去，骑到他身上，一手掐着芥川脖子，一手抓住他要揍过来的拳头，死死摁到地上，芥川龙之介的黑刃刺在中岛敦脖子后颈上，微微刺进几毫米，从中流出的血液滴落。
两人形成僵局。
“呵，”芥川龙之介低笑一声，眼里一片杀意，“在下看来变得没用了。”
中岛敦捏着芥川龙之介的喉咙，皱眉道：“我们现在没有战斗的意义，你醒了就离开这里吧。”
“谁说没有，”芥川龙之介的黑刃更往前，目光凶狠，“我要证明给他看。”
“太宰先生的话你相信吗，”中岛敦看着绝对严肃且完全没有停手打算的芥川龙之介，进退两难，“他只是激将法而已。”
“在下不会被无聊的激将法骗到。”芥川龙之介道，这种被俯视的视角让他很不愉快，原本刺着中岛敦的黑刃猛地卷住他的脖子，想把人拉开，但中岛敦下一秒双手捏着他脖子，没扯开。
“呃……”芥川龙之介抬手想掰开中岛敦的手，同时罗生门黑刃圈紧了。
“放手！”中岛敦头往上仰，脖子上的黑刃让他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
“你先放手！”芥川龙之介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死撑着。
两人的力气因为空气稀薄而越来越小，僵持了很久，两人发觉谁也赢不过谁。
“呼……呼……”
“呵……呵……”
“芥川……你幼不幼稚。”中岛敦喘着气道。
芥川龙之介双手仍旧试图掰开中岛敦的手，只不过现在力气差不多都用完，只是虚虚地搭着：“你不幼稚，你先放手啊。”
一道手机铃声拉去两人注意力，中岛敦认得自己的手机铃声，他侧眸看到不远处手机上的来电人是泉镜花，芥川龙之介趁机曲起膝盖，往中岛敦后背磕。
中岛敦脊背被芥川龙之介的膝盖磕上，手的力道下意识松懈，虽然很快他意识到要加重力道，但芥川龙之介已经迅速掰开他的手后，猛地起身，额头磕上他的头。
两人神色都因为痛感显得狰狞，中岛敦倒吸一口冷气，捂着额头起身，往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