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念装作找人的样子从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人问他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经过哪里，所有的目光就都放在他身上，他还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谈论声。
“这是咱们公司新来的艺人吗？这长相也太拔尖了。”
“你们猜，就他这长相，会不会成为我们公司的头牌？”
“别瞎说，就他这长相，老板得把他当亲儿子似的供着，活脱脱的摇钱树长相。”
“内娱又要掀起一波腥风血雨了，多少小姑娘小伙子得为了他疯狂啊。”
褚念听得脸红，也没看到什么异常，上了楼，楼上也看不出什么，他直接去了练歌房和舞蹈室看了一圈。
里面有好多练习生，有今年新进公司的，也有来好多年都没有出道的。
他们看到褚念，以为他也是新来的练习生，他们都是竞争关系，看到长得好的就会仇视，看到不如自己的就会瞧不起。
褚念不一会就被好几个男生翻了白眼，他感觉自己找对了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就有自己想要找的人。
他走到一个大的舞蹈室门口，打开门缝向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正好在休息。
门被打开了，门口坐着的几个男生看到他，皱了皱眉，其中一个人问褚念，“听说今天有个新来的，就是你？”
褚念指了指自己，“恩，是吧。”
“那你还不快点进来？刚才都练了两个小时了，你这样不努力，什么时候能出道？”男生嫌弃的教训他。
坐在男生旁边的人阴阳怪气，“就他那张脸，还用的着努力吗？听说这个月有个出道的名额，估计就是他了。”
“凭什么？他刚来就出道？”
“就凭他的脸不是整容脸，纯天然。”男生语气里带着嘲弄。
褚念顺着他的话去看，发现那几个男生的脸多少都有些动过刀的样子，有的眼皮肿，有的鼻子肿，有的干脆脸肿的像是发面馒头似的。
以前褚念并不知道这样子是整容脸，但看电视剧的时候，出现这种特征的男生，弹幕就会说整容了，褚念多少就能分辨出来了。
褚念把门缝推大了一些，走过去坐到他们旁边，“几位前辈，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我刚进公司还不懂，进了公司，就会让人整容吗？也会让我整吗？”
那几个人：“……”顶着这张脸问出这种话，好想打人。
褚念紧张的摸着自己的微型摄像机，还没问两个问题，就被人拉了起来，褚念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经纪人。
“你在这干嘛呢？”经纪人疑惑的问他，“你不是早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还问这些问题，像个记者似的，你不会真的是调查记者吧？”
褚念一听这话，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说这么明显吗？已经两次了，上次是医生，这次是经济人，他的演技就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