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明白啊……
大明白没再多说什么,轻轻抱了抱我,心情甚好地出门觅食了。
我有一点头疼。
看到项钧给我发的一大堆未读消息时,头更疼了。
简而言之就是,他已经把我的马甲摸得一清二楚,现在需要和我谈谈。
我回道:「谈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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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三年多里,我有时也会对项钧心怀愧疚,然而下一秒他就会用他高超的情场技巧狠狠给我一耳光,告诉我对谁愧疚也不需要对他愧疚。我们之间的交锋,他向来是不吃亏的。我舔他也不是敷衍地舔,做戏做全套,我也是花钱花时间花精力,兢兢业业地舔,都快成为舔狗界的模范标兵了。
所以诚然我道德不高尚,但比烂,项钧绝对没有立场来指责我。
因此我又理直气壮地跑路了。
这次是回到 A 城。
据我所知,项钧大概是恰好去 S 城出差,没一两个礼拜回不来。
趁着这段时间,我火速安排搬家,直接搬进了我一早买好的新房。
嘿嘿,不枉我在狭小的出租屋辛苦码字多年,半年前终于攒够首付,买下了我心仪许久的房子。正巧现在装修完,气味也散了,是住进去的好时机。
谈谈?谈个香蕉皮!
大家一拍两散江湖不再见不香吗?
见我一直不回消息,项钧也没再打扰我。我就知道,死缠烂打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然而我在新家过了小半个月的神仙快乐日子,某日下楼散步,却瞧见某人懒懒地站在我家楼下,身旁放着一个行李箱。
我如临大敌,正头脑风暴怎么绕过他顺利进入家门时,他先一步认出了我,低哑又藏着勾子的声音散在傍晚的阳光里:「木落。」
尽管他背着光,我还是能想象出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那种不经意流露出的势在必得,能让人恨得牙痒痒。
见我不吭声,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一直躲着我做什么,心虚啊?」
放屁,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不心虚的我硬着头皮,拉着他去小区旁边的咖啡店「谈谈」。
为什么不去我家?
他哪有资格进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