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个时候脑子很清楚的知道,就算在大冒险里,我也没办法摆脱贫穷的阴影。
我张开了嘴巴,听见我的声音再说,“前辈,我现在没有钱,养不起你,能等我有钱了再说吗?”
——从文字里透露出的贫穷。
毕竟这本书里写的就是贫穷少女和智商卓绝的侦探少年的故事,我将背景嫁接到了武装侦探社,让它从背景就流露出“这次能谈恋爱”的气息。
写之前我信心满满:恋爱有什么难得,不就是最好的朋友加点润色嘛,我相信我和黑步的友情!跟1+1=2一样简单!
写完之后的我:哥德巴赫猜想果真是数理王冠上的一颗明珠,恋爱,什么恋爱?我的智商能证明“1+1”吗?
我的读者这次终于理解了我一次。
很多读者来信都说:
“我终于理解了白水老师其实还是有怜悯心的,在终章的时候,纪子小姐说的那句话,只是白水老师对工藤小侦探的怜悯吧。
被贫穷所困扰的纪子小姐,能够用她所有的积蓄去讨小侦探的欢心,小侦探也默默的将自己的工资交给了纪子小姐。我看到这里的时候,以为白水老师终于肯来一次温暖治愈的恋爱了,结果……
后面果然还是致郁啊。
明明能够在一起的两个人,纪子小姐没能明白,小侦探不能让她明白,最后,只剩一个不会在被履约的约定。”
“看完开头:白水老师是被人威胁了吗?
看完结局:果然是白水老师!”
“确定不是纪实文学吗?人物总有种微妙的既视感啊,老师。”
……
“不喜欢未解之谜,所以我来找你了。”
……
我写的是纪实文学这点,绫辻是形容的最精确的,“跟你亲眼所见一样。”
异能特务科现在是拿我的书来当人物性格解析读,那个俄罗斯人在他们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侧写后,他们对最近暴增的工作量非常理解了。
他们想通了。
我是没有胆子肥到说陀思的理想的,只是说,他想毁灭世界。但因为确实是我的亲身经历,所以俄罗斯人跟天人五衰的费奥多尔,咳,侧写非常像,一点毛病都没有,对吧。
异能特务科被他找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一个在异能特务科宅了许多年,没怎么出去过的轻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