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来吗,玛丽娜?’
‘还能听见你的声音。’我这么想着,试图开口,也不知道说没说出去。我当时有种奇怪的直觉,他似乎离我很近,但是我的五感衰退的厉害,就剩一点视觉和听觉还在工作,就算他现在扭断我的脖子,也会毫无感觉的。
我觉得他会这么做,因为他对解脱人的罪孽实在是太热衷了。
可他看得出来我现在的痛苦,却不给我解脱。
记仇的小气鬼。
‘没关系,玛丽娜,会好的。’
”
有什么恐怖的吗?
我不觉得啊。
不是很平常吗?
而跟太宰,那就太简单了,平平常常的跟人打完招呼,按部就班的去工作,就是在工作途中,因为一些事情回不去了。
“没有得出答案的不等式。”
“就差一步可以得到答案的不等式。”
是这个意思。
太宰治对我的关于女主死了男主就HE的说法,可能是哭笑不得,他的表情,总之就很奇怪。
“温柔的,惨烈的,彻头彻尾的悲剧。”
他这么说,“是松下小姐的HE,男主的BE2和TE。”
读者和作者的世界完全不同。
我从一些读者的来信里,也能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有一封信里几句话我记得挺清楚的:
“白水老师,从您第一个字落在纸上时,就注定了他们的悲剧。”
“无论是松下小姐和玛丽娜,都从未正视过她们身边的人的情绪,负面的正面的,都没什么影响。她们冷静的像是冰冷的维纳斯,西伯利亚的不冻港。”
“俄罗斯人对玛丽娜的洗脑是在了解本质之后的犯罪。但在玛丽娜选择了离开他之后,不,应该是玛丽娜情绪崩溃流下眼泪时,这场犯罪最后成了砍下他头颅的屠刀。”
“他爱玛丽娜吗?玛丽娜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能为玛丽娜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