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没然后了,因为故事集的内容太过魔性,我在梦里都在读故事,吓醒了我和我的老板无惨,老板无惨敏锐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全面了解后,我的老板无惨捏断了手里的扇子,恶狠狠的:“我们也写!”
我:“……等等,无惨大人你说啥??”
老板是不可能错的,质疑老板决定的我头痛欲裂,宛若经历一场噩梦。
等我清醒后,我觉得,还不如做一场噩梦。
我在此之前还没有正确认识到我的老板是有多怂,但通过这件事,我知道鬼杀队为什么跟我老板不死不休了。我更是知道了,有一个怂到极点苟穿地心的老板,怂是正在进行时,而不是过去完成时,它的程度是与日俱增的,并不是一个固定状态。
换句话讲,没有最怂,只有更怂。
我和十二鬼月都感觉到了恶心。
我与黑死牟,一个是千年老鬼,一个是他的合作伙伴。在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素来端正严肃的黑死牟剑都没拿稳,我就不用说了,因为当场反驳无惨的意见,脑袋跟被人伸手搅了一搅一样,还搅了一晚上。
能想出这种以毒攻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的无惨,已经可以扬了。
作为鬼界受过高等教育的鬼,黑死牟受到的迫害尤其严重。放下刀剑的时候已经不能安心休息了,而是在偌大的无限城里,对着鸣女,两个鬼在赶稿。
鬼杀队搞无惨,无惨很气,但是他不会莽上去弄死鬼杀队会写字的人,这不符合苟之美学。于是所有的鬼都被顶头上司的命令弄疯了。
童磨甚至请了外援。
让他的教众代笔写倾城绝恋。
所以他可以摇着扇子跟平常一样微笑,然后被猗窝座举报按在无限城对着稿纸,失去了微笑。
可以让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都变了脸色,这种治疗方式真的丧心病狂啊。
鬼杀队写鬼鬼虐恋,我们写人鬼虐恋,务必要让对方恶心死。
十二鬼月屡次真诚的建议派几个鬼杀掉写这些东西的人,这样更解气。无惨振振有词:“杀掉他们的话,鬼杀队不就知道这东西恶心到我了吗?不能杀!你们继续写,写完找鬼传出去,每人写满一个本子!”
可你让鬼写这些东西不也是在承认这故事集恶心到你了吗?
“无惨大人……怎么才能传出去……”
这种场合下,除了黑死牟也没有别的鬼敢站出来拖时间了,其他的工具鬼可能当场没有鬼生了。
在我的实验室和写虐恋情深之间,他们统一选择了后者。如果不是在无限城,十二鬼月里有人会当场晒太阳自杀。
对着黑死牟的问题,无惨非常嫌弃,“你们不会找个村子,在吃完东西后丢书到现场让鬼杀队的人看到吗?”
论屑和苟,还有恶心人,我愿称无惨为最强。
鬼杀队鬼鬼虐恋带着我就算了,虐无惨也就算了,毕竟没有跨物种。但是十二鬼月赶制的人鬼虐恋,还是鬼虐人那种,甚至连女主角都没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