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应该知道休息的重要性吧,不去睡觉吗?”
睡不着的时候我会翻来覆去,然后被隔壁的忍小姐笑眯眯的制住:“睡觉。”
“哦。”
然后重新躺好,“晚安,忍小姐。”
我每天都在翻医书力求医术的精进,有疑问的地方就跟蝴蝶忍讨论,不死川实弥有时候赶巧了,被我们当成人体模特摆弄了一下。
后果就是风柱和雾柱间的手合。
人和鬼的治疗方法最大的不同是,我治疗鬼的时候只要保证他不会当场死亡,他就可以恢复过来。人不一样,人的身体比鬼要脆弱多了,药剂分量什么的都需要调到精准。
我觉得我掌握的不是很好,蝴蝶忍说我是在苛责自己。因为早年的经历的所以对自己逼的太紧,不顾自己的身体,连脸上的微笑她都觉得是因为不好对着人哭泣。
她没有明说出来,只是在我想要熬夜的时候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我:“还不休息吗?”
童磨真的是个艹人设的好手。
我只能这么说。
我回鬼杀队的驻地的时间其实不是很长,因为柱嘛,天天奔波在路上是常态,像我这样的,出一次任务必须要休息一天的才是怪胎。每次回来离开时身上带的东西里,有一大半是蝶屋特制药丸,用来补气养身的。
还有蝴蝶忍招牌微笑:“不要受伤,弥生。”
如果不死川实弥也在据地的话,我还能得到老师实弥式关心,“别死了,小鬼。”
至于富冈义勇,别多期待一个能将“我觉得我好菜,我不该当柱”说成“我觉得你们都好菜,莫挨老子”的人了。水呼组各种意义上的社交技能点满,让我在碰见他的时候,听到他嘴里的“我会替你收尸”,只能叹气。
“唯独不想听见你这么说。”
“我会回来的。”
我要是富冈语没有点满,听见他这样的话,估计刚出门就要脱力再回一次蝶屋,还附赠一个受伤的水柱。
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
啧。
别的柱出去接任务杀鬼,需要提防十二鬼月,我出去杀鬼,因为身后是全体上弦和无惨,我的乌鸦都很悠闲的站在我的肩膀上用嘴梳理羽毛。
十二鬼月碰见了我,只能算他们倒霉,上弦的话我们花里胡哨假打一通,双方好聚好散,下弦的话,我希望他们逃的够快。
这是见过我的十二鬼月对碰见我后如何应对的预演,无惨是场外指导,上三位友情出演雾柱一职,其中的童磨还兼职特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