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可能有剑术专精但是没有一把刀能撑过一回合的人,我指的是加buff的情况。一刀下去,刀碎人亡。
因为用的太顺手了所以忍不住加上buff,这个理由导致每把日轮刀到我手里脆的跟纸糊的一样。
蝴蝶忍是九柱里唯一一个不能砍下鬼的头颅的柱,我也是继子中唯一一个不能碰日轮刀的继子。按理来讲,我学花之呼吸虫之呼吸怎么来说相性都很高的,结果因为本人真实性格和身体原因,我跟暴躁老哥大眼瞪小眼。
明明想成为虫柱继子的我不仅不能继承蝶屋,甚至还要跟一个暴躁老哥日日相对。
我和不死川实弥都很不知所措。
“啊,你这家伙,就是让富冈义勇送萩饼的混蛋吧!”
能够生生将一张带着疤痕依旧池面的脸被颜艺扭曲到凶恶的青年,就是我现在的继父……呃,师父,不,还是老师吧。为了同我的老师打好关系,我决定入乡随俗:“是的,老师。你就是非要医生揪着耳朵才能好好养伤的混蛋吧!”
第一次见面,我们双双进了蝶屋。
蝴蝶忍在包扎的时候笑意就没下去过,“所以不死川先生就跟你打起来了?”
“忍小姐,我说的是实话。”
“老子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是的,老师,你说的是实话。要吃萩饼吗,富冈先生送来的。”
如果不是面前有蝴蝶忍在笑眯眯的看着,我的老师不死川实弥将会第二次让我认识到什么是风柱不好惹。但就算蝴蝶忍在边上看着,他咬萩饼时表情过于凶恶,让我感同身受。
我开始对着他咬萩饼。
富冈义勇过来的时候,这种沙雕场景让他若有所悟。去取个药回来的蝴蝶忍就看见水柱和风柱继子都瘫这脸对着风柱咬萩饼,风柱额上十字乱跳,空着的一只手开始摸索身后的日轮刀,她咳了一声:“弥生,你们要喝紫藤花茶吗?”
“喝。”
就算我是鬼,就算我没有味觉,但是紫藤花茶这种东西,已经在十二鬼月和老板中开始流行了,作为流行的始作俑者,我对紫藤花茶的耐受能力强到离谱,甚至想在里面加碎了的日轮刀。
“干杯,无惨大人。”
我在脑中默默的说,“祝愿你每天都能晒晒太阳喝杯紫藤花茶。”
风柱被新收的继子和水柱迫害。
暴躁老哥看见这两张脸现在都想抽出日轮刀跟他们打一架。其实我们两个都是搞错了一件事而已,如何与风柱打好关系。
“萩饼。”
“男人的友情就是打出来的。”
“我懂了。”
不死川实弥:“……你们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