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封信里写:“师兄,我觉得你要是治不好的话大概会被那位公子的家人打死。那么奇幻的治疗方式,还缺药,吃了会出事的。”
我的师兄是个狠人。
他治疗出来一个鬼的始祖,还让鬼的始祖得上了极其严重的阳光过敏症。
所以他没有被患者的家属打死,被患者杀了,因为在快要出成果的时候患者本人心理出了问题。
然后这位患者想要治疗用了不全的药方而有了严重后遗症的自己,翻遍了我师兄的所有医书和信件,发现了我这个师妹。
我没有步我师兄的后尘被医闹致死,是因为我在了解了贵公子的病症后,给了他解决方案,也搞出来药剂了。
但是因为治疗效果没有达到患者预期,我被患者变成了鬼。我从疼痛里醒过来的时候,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说让我保守治疗的是他,不想尝试有风险的治疗方法的也是他,不让我抽血做个检查的还是他。我能在这么困难重重缺乏药物实验的情况下,让他的阳光过敏症有所缓解,不会晒到太阳当场暴毙,已经是我医术超群的结果了。
结果他让我变成了鬼。
我跟他相处了五年了快,以为再有一个五年就能研究出结果快乐回家跟润一郎直美说我今天又乐于助人了,他将五年变成了无期。
我当时心态崩了。
血崩。
打了他一巴掌后我就蹲那里捂着自己拔凉拔凉的心,觉得这鬼爱死哪死哪去,我也不想改药剂了,只想研究怎么能将他扒皮拆骨。
但是我还要坚强的抹抹泪,为这个永生细胞的拥有者克服阳光过敏的缺陷,让永生细胞更加的完美,因为这是我的医学课题。
我特么要为他开挂我就去晒太阳。
我跟他耗上了。
他不配过上随时可以晒太阳的生活。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没问他要不要用冒险一点的方法,也不想去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就用他手下的鬼当实验体。
能成的话算他走运,不成的话看我气什么时候能消。反正,他绝对不会是第一个能够克服阳光过敏症的鬼。
他和他的手下都叫我医生。
他和他的手下都对医生我医闹过,我表情不变的全都给记下来了,然后挨个报复了回去。
我非常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