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让毁容了的柱间郁郁寡欢不想出门,也不敢在我面前晃悠给我传递什么宇智波的正能量思想。
可惜,二哥低估大哥的脸皮和粗神经了。
我的大哥,以为我见到了宇智波斑,并且跟他有过友好和谐的交流,最终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成了跟他一样的斑吹。并因此觉得我们三人有了男人间的友情,在宇智波斑面前吹我,在我面前吹宇智波斑,快乐的走路都能撞墙,还嘿嘿嘿傻笑。
我的二哥,以为我被大哥带坏,与宇智波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谊,在工作之余苦读青春期少年如何正三观的书,每天傍晚都要告诫我宇智波除了一张脸没什么能看的。甚至发展到屡次做噩梦梦见我娶了一个宇智波的姑娘,笑的跟大哥一样的憨子。他半夜瞪着一双水红的眼睛痛苦的越过我打醒了睡得跟个铁憨憨一样的大哥。
我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睡得毫不动摇。
扉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决定跟我开诚公布的谈一谈。至于想旁听的大哥,早已经被他一把丢给桃华,苦逼的处理公务去了。
他一开头就让我很是茫然。
他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你是不是见到宇智波的姑娘了?”
我见过宇智波斑,没见过宇智波姑娘。但我如果说我见过的人是宇智波斑,估计扉间要把柱间的头都给拧下来,所以我点了点头:“见过。”
“是不是很漂亮?”
我继续坚定的点头:“漂亮。”
“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
我想了想,点头:“算是吧。”
“你跟她说过话吗?”
“说过。”点头。
“是不是觉得她人挺好?”
点头。
“觉得自己喜欢她?”
点头就完事了。
“你想娶她吗?”
我点头,我艹,我点什么头啊!我果断摇头:“不想,绝对不想。”
那时候的扉间忧虑的就像一个被兄弟抛弃的第三者,他看着我,伸出来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脑袋:“板间,”他叹着气,“要去实验室看写轮眼吗?”
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写轮眼,就是在这时候。千手和宇智波的战场上死的千手和宇智波很多了,那么千手从死掉的宇智波身上拿到战利品写轮眼也不是什么需要惊奇的事。
扉间一直在研究写轮眼和宇智波的忍术体系,希望能找到他们最致命的地方,让千手一举获得胜利。
但我是第一次看到他实验室的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