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俞泠愣住了，他看到程延那处以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
俞泠沉默了几秒钟，假装没看见一样偏过了头。
等那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后，俞泠猛地吐出一口气来，“快把门打开。”
两人一身灰地走了出去，一路上程延很反常，没有说半句话戏弄俞泠。
只要程延不说话，俞泠倒开始纳闷了，他拍了拍程延的后背，“喂。”
程延看了过来。
俞泠小声说了一句，“你刚刚硬了。”
程延扫了他一眼，意思是要你提醒吗？
俞泠跟在他旁边：“我请教一下，你是怎么能对一个男的……能硬得起来呢？”
“我不是对男的……”程延好像还有话要说。
俞泠对程延接下来的话洗耳恭听。
程延说：“我是对你。”
俞泠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思索了一下，问：“也就是说你以前跟男的试过？”
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夺命题，程延老实地回答：“没有。”
“那你没跟人家试过，你怎么知道就对我一个人硬呢？我觉得你应该多试几个，没准就像看片儿一样，看到美女都能硬。”
“那是你。”
“……”俞泠苦口婆心的劝，“真的，我觉得你应该多试几个。”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再我一个树杈上吊死，还没看见大森林呢，就忙着扔白绫了。
程延脑子突突的疼，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身后的人就跟看不见似的，还在说个不停。
他突然转过身，攥着俞泠的肩膀，神色认真，“那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硬吗？”
俞泠反射性地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脑子全被我硬了这件事儿占据了，根本没想到你本身，你敢说你那时没有任何想法？”
“……没有。”
“没有就对了。”
俞泠傻了。
“那是因为你身体觉得这件事儿不行，但潜意识里是想的，你问问自己，心里有没有觉得厌恶？抗拒？”
俞泠刚想摇头，后面反应过来，又忙的使劲点头。
差点就被这人带沟里去了。
“你看你犹豫了吧，那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这副傻样吗？”
“不知道。”俞泠虚心听教。
“那是因为你被我说服了，内心深处认同我的想法，被我猜出了心思，难以接受。”
看俞泠不说话，程延继续说：“你现在听我这些话，是不是陷入思考中，重新审视自己的心境和性取向了？”
“……”俞泠一个爆扣，还取向，我取你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