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扯了扯缠在脖颈上的拘束带,然后背过身去跟根津校长通了一个电话,他简单把这边的事叙述了一遍,然后建议校长朝全体雄英师生群发一条假期安全提醒的短信。
这通电话不长,连一分钟都不到,就被后面传来的辩论声盖住了声音。
相泽消太匆匆跟校长解释了几句,挂了电话。他回过头,看见一名警官在和另一名犬系个性的警员争论着什么。
“犬屋警员,你只是被那名少女的个性所影响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天真的想法……”
“我都说了翎小姐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何况翎小姐也是雄英的学生,现在对她受害人的身份产生怀疑不是太奇怪了吗?”
“怎么了?”眼看两人都不能说服彼此,相泽消太走到欧尔麦特身边,低声问。
“呃……”欧尔麦特盯着那边没有说话。
“好像是对失踪的女学生的身份有些怀疑。”说话的是刚好走过来的塚内警官,“原因是因为监控上,那名女学生没有朝仓库里的前辈求救,也没有用身边的手机报警,像是自愿跟随敌人离开的,所以他们在这名学生是否属于被害人的问题上有了不同的想法。”
只负责英雄科受袭事件的塚内事不关己地抵着下巴想了想,“不过确实,那孩子只有一张临时住民票作为身份证明,更详细的身世背景完全不可考。从雄英方面发布的相关资料来看,那名学生虽然是普通科的学子,但个性却很不一般,即便是面对敌人,也应该有一搏的能力。
从这方面考虑,就算怀疑她是敌人方面派来潜入雄英的卧底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她入学的这段时间,雄英确实……”
“塚内警官。”欧尔麦特摇着头平淡地打断了塚内的话,“那孩子不是那样的人。”
“啊……抱歉……”没想到欧尔麦特会打断他并强调这件事,塚内有些讶异地道了句歉。
“不是那样的!”在塚内道歉的时候,还在执不同意见的两名警官被同时打断了。
说话的一直老实站在店长身边的深月,这样的场面本不应有她的立场,但从今早独自在无人的店内醒来就一直在面临各种展开的女孩子实在受不了了。
只是女孩刚冲动的喊了一句,本性的怂又在视线聚集过来时促使她放低了声音,缩到店长身后:“我、我没有动物类的个性,所以不会被阿翎的个性影响,但我也觉得,阿翎不是那样的,她不可能是敌人的卧底。”
案件调查不会在一家便利店进行,眼看部下已经拷好了监控,不想对这种无依据话语做出回应的警官想抽身离开,却发现大开的店门已经被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堵住了门。
男人应该是匆匆赶来的,还在喘着粗气,他有些茫然又畏惧地看了一眼聚集在便利店里的警官们,“什么?深月小姐,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卧底?阿翎小姐怎么会是卧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