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之道：“这是我秘制的淬脏茶，效果如何？”
宋致远立刻竖起大拇指，然后坐到莫如之身边，笑嘻嘻的道：“再给我两口呗。”
莫如之哼了一声，“没了。”
宋致远没有说什么，却眼巴巴看着莫如之面前的那杯茶。
“给你喝的不是一种。”莫如之淡淡的道：“那是我专门给你配置的，已经没有了。”
以莫如之的修为，想要偷梁换柱，一百个宋致远也发现不了。
宋致远先是一阵感动，随后清醒过来，脸颊肉抖了抖，“你又把我当小白鼠！”
莫如之：“你误会了。”
“你有本事看着我！”宋致远赌气囔囔道：“你从小时候就这样，每次都把我当试验品。就连给晨星补课讲题，你都在我身上试验好了，再去教你弟弟。”
莫如之听到这里，露出弃之一鼻的表情，“呵呵，还说呢。同样是一道题，晨星一点就通，你？讲两三遍都不一定会，还把你当试验品。”
宋致远：“……晨星去哪实习了？”
宋致远立刻转移话题。
莫如之哼了一声，“晨星已经大了，想去哪去哪。”
虽然莫如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然，但那幽怨的表情啊。就跟第一次得知闺女交男朋友的老爹一样。
莫如之你也有今天！宋致远差点笑出来。
“咳咳，那什么，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宋致远生怕莫如之看到他脸上的幸灾乐祸，赶紧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出去。
莫如之似乎也才想起来门外有人，抬眸，门自动打开。
门打开后，门外等着的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在脂焦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两人，恭敬的进屋，深深一躬，手都要碰到地了。
“聂浪”
“陈光辉”
“拜见莫剑神！”
莫如之哼了一声。
两人如遭重击，唇边溢出血丝。
“起来吧。”
“是。”
两人直起腰，脸上不遮掩的露出如释负重。
宋致远在一旁看着，惊得张开嘴。都吐血了，竟然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庆幸。
这可是镇压脂焦城的两座大山，这可是脂焦城人心中的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人物。
虽然在城主府的时候，宋致远已经知道莫如之的厉害，可哪有现在这感受深。
莫如之随意摆摆手，“行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