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血喷出后，牧波鸿倒了下去。
气息全无。
老板收回掌，满脸遗憾：“我原想把你一同带去面见伟大的神。奈何我要借你的身份一用。不过不用遗憾，你的死同样是为伟大的神做贡献。我会像伟大的神说明这一点。”
站在老板背后的几人看到牧波鸿的死，竟然没有悲痛，反而都一头雾水。
这个老板易容后，先是朝着原本牧波鸿躺的那个桌子，狠狠大了一圈。
打得桌子四分五裂，木碎乱飞。
打完后，还对着桌子胡言乱语。
而牧波鸿则躺在旁边的沙发上。
果然是疯子。
“走吧。”老板发泄完后，整理下衣服。
“不要耍小花样。你们的小命都在我手上。”老板目光从几人脸上一一扫过，“何况，你们都是好孩子，我想你们不会想要牵连到无辜的人吧。”
几人咬牙不说话。
老板满意的一笑，“好了，不要这个表情，开心一点。你笑一个。”
几人都笑不出来，老板点了张晨星。
张晨星：“……”
莫如之低下头，生怕笑容太大被老板，看出端倪。
却因为动作太大，被老板发现。
老板转移目标，“你笑一个。”
莫如之：“……”
这叫什么，这叫报应。
张晨星差点笑出来，努力忍住。
莫如之露出笑容。
老板呆住了。
笑的的确好看。
过了一会儿皱起眉，拿出一个口罩递给他，“把你的脸遮上。”
问题是笑的太好看了，太引人注目了。
这么一来，老板倒是不要求别人笑了。
推开店门，打着傅永言的肩膀，出了小店。
随后麦初一付江山出来。
两人出去后，紧跟着莫如之跟张晨星也走了出来。
老板和傅永言就在外面等着他们，等人都到期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街外走。
麦初一忍住回头看师父的冲动。
出了这条步行街，又七拐八拐，穿小路走小巷，绕了九九八十一个弯，一出巷子，有一辆车等着他们。
老板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永言站在门口，没有动弹。
老板嘴角一勾，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傅永言脸上青筋暴起，咬牙努力忍着疼痛，努力忍着不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