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念也注意到，穆子寒的双眸，都是血红色。
他一时无言，穆子寒却似乎并没有期待他说话的打算。
但在看见对方面上微愣的表情时，还是忍不住自嘲：“哥哥，你对我很失望吧？我这个样子。”
“没有。”殷之念毫不犹豫。
穆子寒也愣住了，但下一秒，他狠狠的吻住了殷之念的唇，似乎觉得还不够，竟开始厮咬，空气逐渐抽离，殷之念有些喘不上气。
但穆子寒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等二人口中充满腥味，穆子寒充满情*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似乎在问他：可不可以？
殷之念还是有些羞耻，没有说话，轻轻点头。
下一秒，穆子寒动作粗鲁的撕碎了他身上的衣衫，片刻，他身上不着寸缕。
穆子寒应当是有些生气的，他想。
但穆子寒见他失神，一下咬住了他的喉结，殷之念喉结微动，双手不自觉的抵在身前，无意识的想要推开穆子寒。
这动作直接刺激了穆子寒，穆子寒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布条，绑住了他的双手。
随着穆子寒每一次的动作，殷之念的双眸逐渐染上一层水雾，尽管殷之念一直咬着牙，不想发出可耻的声音，但还是有些细碎的喘气声不受控制的自他嘴中发出。
殷之念想要挡住自己的眼睛，他想，这双眸子，应当是一塌糊涂的。
穆子寒却不给他任何机会，让他一直看着他，穆子寒的动作逐渐发狠，每加强一次力度，穆子寒便会说一句话。
“这是你第一次不守约！”
殷之念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的颤栗。
“这是你错过的，我没有你的那些年！”
殷之念眼里的水雾逐渐化作泪滴，不自觉的自眼角滑落。
“这是你没有记得的生辰！”“这是你欠我的生辰礼！”“这是你第二次不守约！”“这是你没有与我商量，便自行承担我的罪责！”
“这是……”
说到最后，穆子寒的声音竟开始微微颤抖，眼里的泪水也不住的滑落，一滴一滴落到了殷之念心口。
殷之念想抬手替他擦去，但双手被绑，而穆子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他根本没有机会。
嘴里想说“别哭。”最后发出来的也只是喘气声。
“为什么？！”
穆子寒覆在他身上，动作片刻未停。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
殷之念无意识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穆子寒悉数堵住。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殷之念心口涩涩的，他瞒了那么久，终究还是没有瞒住吗？
穆子寒抬起他的下巴：“哥哥，什么也别想，好不好？和我成亲好不好。”
殷之念的思绪终究还是被打乱了，只在穆子寒动作慢下来的间隙说了句：“我爱你。”
穆子寒似乎像一个不知道累的怪物，殷之念醒了晕，晕了醒，一直到天亮，他刚动了动手指，便又被穆子寒拉了回去，开始新一轮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