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看看这个家伙,是真的不记得他了,还是假装的。
当时的想法很坦荡,这家伙以前来他院子里的时候不也什么都不带,偶尔还会说吃不饱,到他那边来混吃混喝。现在她都不记得他了,凭什么还要给她做吃的?
谁能想到,他的想法会变呢?
至于做饭……
他好歹也是带大了里面那个小子的人,养的再随便也不能不给他饭吃。
日久天长地,会做饭不是很正常吗?
可以解释,但照实说肯定会惹她生气。
他想了想,勾起地上那袋子不知道怎么混进了这边蔬菜里的衣物,塞进了她的手里。
他低头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
又在她惊讶抬起头地时候,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一触既分的那种。
和之前那种一触碰就要散发出某种灼热气场的感觉不同,这是一个很亲昵,很日常的吻。
带着诱哄的味道。
“乖,别生气。”
他压低声音的时候,声线里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沙哑磁性的味道。
用来在女性耳畔轻述再合适不过。
用一句很通俗直白的话来说,叫“耳朵怀孕”。
“以后我多给你做,你想吃什么我就去学。”他没直接承认错误,狡猾地把进程调整到了哄的状态,换了一般人,很容易就会被他哄地东南西北都不分。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做饭不做饭。
现在这不是在做着嘛。
神崎悠也觉得腿脚发软,这就是富婆的快乐吗?
朋美,我真的不用你担心。
寡夫真的是太香了!
她乖乖地抱着袋子,被他哄出了厨房,走了两步理智恢复,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做一个被哄地晕头转向的富婆,所以她软绵绵地看着他,真诚地问:“那佛跳墙可以吗?”
“……”
伏黑甚尔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
几秒后,他伸手捏了捏女人的脸,无情地浇灭了她这个念头。
“不行。”
“那种做不到。”
他是杀手,是小白脸,但不是厨师。
更不是特级厨师。
他看着她怀里抱着的袋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围裙,把她的脸往后一转,示意她回房间玩去。
“我只能让你从手里的袋子里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