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暗暗让两个小家伙,偷偷模仿她的字迹,正在里面书写她受罚的《女戒》和《法华经》呢。
不过这种话,她可不敢说。
男人明显说了,不能让下人帮忙,反正一个是太子爷,一个是受宠的皇子,两人可都身份尊贵了。
这样帮她抄写,男人即便找事情,她也有数不尽的理由,暗暗避过这次受罚。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玩谁还不定呢。
*
夜晚,云雨过后。
桑青曼累的脚趾头都不想动,康熙忽然一把将她压在床榻上,眼神泯灭着桑青曼看不懂的情绪。
他先是在桑青曼脸颊上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双手则是压着桑青曼的手心。
男人的手指有点冰凉,即便是刚运动过后,哪怕是刚刚来了一次又一次,灼热的汗水过后,就是一阵袭过一阵的凉意。
“万岁爷?”桑青曼忽然扭头看他。
男人忽然伸手捂住她嘴唇,将头靠在她脸颊侧方,二人靠的很近,近到能看到视线触碰到对分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万岁爷,你不高兴吗?”桑青曼到底感觉,这种近距离的压迫,让人有点不习惯。
尤其听到二人的心跳声,不断如擂鼓一般,“蹦蹦蹦”的声音袭来,仿若会共振一般,一下比一下跳的快。
“你说的,”康熙看着她,热气席卷桑青曼的耳廓,差点没让她身体再次软在男人怀里。
桑青曼婴宁一声,身体软的仿若一汪春-水,好看的芙蓉面一片绯红,身体快被这种痒痒的,热热的感觉折磨疯了。
“万岁爷,妾想哭。”她将头一埋,不想听不想动,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折磨人。
“你睡。”康熙忽然将她抱起,声音多了一丝哑意,“朕是想问你,你那天直说你舅舅的事情,背后有人,你有怀疑对象吗?”
桑青曼惊呼,“呀,万岁爷,你还不睡吗?”
心里又道,“除了女主盖熙熙,还有谁呢?”
她被男人抱着抬高身体,忽然又被另一只手拽着,换到另一个方向,让她朝里靠墙侧睡着,男人的双手则放在她腰上。
腰部痒痒的感觉起来,就在桑青曼以为狗男人,忍不住还会来一发时,终于怜惜的将手握紧放在她身前。
大手包裹着她软软的手心,一下一下的磨蹭着,男人的声音悠扬,只空旷的响彻在寝殿,无限安宁,他说,“朕知道了。”
…………………
翌日下午,康熙在看兵部侍郎的案子。
如果银子找不回来,即便他从轻发落,兵部侍郎范承勋,至少也会被发配流放,方可平息众怒。
朝堂上的事情,康熙从来没想过,女人能有什么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