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仿佛带着千般的面具,上一刻还是高岭之花,转眼间竟然成了罗刹!
“说吧。”秦娇视线流转在楚煜的俊逸面容上,“我父兄如今在北疆到底怎么了?北疆战况如何?那密函如今在何处?你最好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不然......”
楚煜沉着脸:“秦娇,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秦娇扬了扬眉梢:“求人?呵呵!三殿下你搞搞清楚,现在是你的命攥在我的手上,你才是应该求饶着本小姐会不会一个不开心就叫你命丧黄泉!”
“告诉你,你也就是我秦娇捧上台的一条狗,我们秦家是能将你捧上位但你若是想反咬一口,信不信,我现在就磕了你那一嘴牙?”
楚煜面上愈发难堪,秦娇却视若无睹,犹在那处讥讽道:“说起来像是三殿下这样的绝世蠢才也是世间少有了,还未曾爬到那个位子上却先剪除自己的左膀右臂,甚至还沾沾自喜——”
秦娇冷笑道:“把我们秦家搞下了台,你以为你母妃的那个屁都打不出一个的母族能扶得住你?”
楚煜咬了咬牙,蓦然想起这些日子大皇兄和二皇兄在朝中渐渐掀起来的风头,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
秦娇眉眼傲然,抬手拍了拍对方的面颊别有深意道:“有秦家在你身后撑着,那是你占了便宜!所以......密函到底要不要送上去,殿下你之后是打算做旁人的垫脚石还是继续当个挡箭牌?”
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挡箭牌,他这些年确实是被父皇捧在风口浪尖儿之上。
若说宠爱,可父皇一直到现在都还未立他为太子,而且这些日子反而又重用起大哥二哥,如今还要将秦家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助力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