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分时候撞破你的好事,殿下您想要杀了我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殿下您如今心中恐怕想的是这些吧?”
楚煜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怎么会,我同你十数年的情分,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一时气怒胡言罢了,你如何还当真了呢?”
秦娇一哂:“气话?三殿下,被捉奸的人是你,负心之人也是你!你一时气怒?你哪里来的脸气怒?还是说恼羞成怒如今都能这般的理直气壮了?“
“那看来这十数年我的眼神还一直都没好使过,连殿下脸皮到底有多厚都看不穿如何能看清楚殿下这个人?”
被连番下了脸子,当初能轻而易举哄回来的人如今忍着羞辱恼恨费了十二分力却半点儿都不讨好,楚煜也忍不下去了,抬眼盯着秦娇:“你到底想要如何?”
秦娇不过是眸色微凉,如同看着被困在泥潭挣扎的土泥鳅一般,冷冷地注视着被自己扼制住咽喉,连挣扎起来都格外可笑的楚煜。
那个视线让楚煜觉得愈发的难以忍受!只是如今身子如何都不得动弹,楚煜也愈发慌乱,只能咬牙威胁:“秦娇!本殿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这里是三皇子府,你就算是杀了本殿,今日也定然出不去,况且还有你那北疆的父兄——呃!”
秦娇低着头,掩下眸中阴沉,分毫不在意底下人眼珠子快暴突出来的丑态:“正要问问殿下呢!家中父兄在北疆受殿下您照顾,也不知道近况如何了?“
她勾了勾唇,眸色似利剑一般:“殿下?你说说,你如何远在千里之外便知道秦家通敌?还断言过几日会有告发的密函送来?”
楚煜脸上已经憋得通红,被手肘抵住的咽喉如今已经难以喘息,脖颈上全是暴起的青筋,偏偏他堂堂八尺男儿,竟然真的在秦娇手中挣扎不得!
他张嘴急促喘息,再也不敢有半分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