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狸：［］
万狸：［@戚柚你还是遇到对手了，我看公司群里的八卦八成就是她自己炒起来的，巴不得全世界都误以为她和迟总有一腿］
戚柚：［你不知道贱人长什么样吗？］
戚柚：［@万狸出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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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星城，戚柚和万狸约了个咖啡厅详谈，就接着今天万狸在朝暮公司群里看到的内容，展开聊聊。
万狸一边和戚柚小嘴叭叭，一边不忘把会议概要和会议精神传达给在外头录节目的艾一晗。
艾一晗休息时接收到小群消息，隔空叭叭：［太绝了吧这女的！别人的女朋友她都想挖！！我觉得有必要给小熊猫上一堂洁身自爱的课！！/警告］
戚柚低头盯着屏幕，心不在焉地转着搅拌棒。
“你担心迟总？”万狸看她盯着艾一晗的建议看了好半天了，“迟总对郑斯雪是什么态度？她不会……真把持不住吧。我看了那女的的个人视频，和你不是一个类型。”
“但还是你好一点。”万狸点了点脑袋，发自内心觉得郑斯雪比不上戚柚。
“就好一点？”戚柚白了她一眼，不和她计较，继续道：“迟越溪对她好像是没什么意思。”
现在郑斯雪没完没了地搞这么一出，戚柚心里也不敢说完全没受到影响，至少特别绝对的保证前她会不自主地犹豫一下。
戚柚：“烈女怕缠男，你懂吧？”
她挑了挑眉梢，万狸若有所思地揪了揪自己的卷毛，然后“靠”了声。
“都看见你亲迟越溪了，都还不死心，这女的是不是疯了。这回是真打算撬你墙角？”
戚柚往后靠着椅背，“她就是这个意思咯。不知道你待那个公司群里有几个她的水军。”
“你在公司看见过她和迟越溪来往没？”戚柚问。
万狸摇头。
她在朝暮都算体外编制人员，去公司的时间本来就屈指可数，接触行政人员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郑斯雪本人她都没见过，何况是看见郑斯雪和迟越溪在一起。
“要不我这几天都去公司逛几圈，留意下？”
“没事，不用。”
戚柚坐起来，擦了擦嘴，按响服务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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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下午三点半，阳光正好。
朝暮集团大楼矗立在商业区中心，从头到脚砖瓦锃亮，高空中漂浮的仿佛是被冬日金光蒸出的金钱的气息。
戚柚提着下午茶口袋，万狸跟在她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向楼里走去。
戚柚这会儿倒是把“全世界都知道她点赞了自己的同人文”这件事先放到了一边，顶着墨镜和口罩的简单装备就进了大楼。
事有先后缓急，现在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来探班宣誓一下主权，顺便会一会那位郑总监。
冬季气温低冷，下午茶虽然配了个保温装，但戚柚仍担心点缀了爱心拉花的咖啡冷掉，是以步伐轻快，直奔电梯。
万狸和她一样快步，脑子里想的都是“待会儿去迟越溪办公室自己要不要先避开”和“万一遇上郑斯雪她们要怎么手撕绿茶”这些神兮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