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耀哉擦擦嘴,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暗哑,“森先生能设法找出TA吗?”
森鸥外抚摸他的长发,似笑非笑:“你是在差使堂堂的Mafia首领吗?”
耀哉不答,伸手漫不经心摩挲他的侧脸,忽而勾着他的脖子。
犹带甜腥的双唇互相碾磨,两人亲密一阵,分开时呼吸紊乱。
耀哉眯着水光润泽泛红的眼,混杂撒娇和挑衅:
“不行吗?”
“乐意之至。”
得到满意的回答,耀哉一跃而起,丝般柔顺的长发从森鸥外的指缝间溜走。
怅然若失。
男人凝望他即将离去的背影,好气又好笑:
“不是说要给我画画,骗我的吗?”
耀哉转身,鼻翼因为难微微皱起。
“其实我不太擅长画画,不过……”他朝森鸥外拿着的手术刀抬抬下颚,意有所指:“我送了别的东西给你。”
森鸥外会意,翻转到刀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却苍劲的“耀”字。
他嘴角一挑:“没想到你这么自恋。”
“只是希望我不在的时候,森先生能想念我。”他顿了顿,“会吗?”
“你说呢?”
时间不早,耀哉准备瞬间移动,隐去身形的前一秒,他驻足将森鸥外的模样深深印刻在脑海。
“明天见。”
“只是为了让我监督你吸收阳光?”
耀哉学他片刻前的语气反问:“你说呢?”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须臾,微风吹过,客厅里回荡森鸥外悠长的叹息。
短暂相聚后的形单影只。
*
转眼到了录制节目的前一夜,耀哉蹑手蹑脚溜进无惨房间,后者躺在床上假寐。
他趴在床头等了一会儿,直到无惨放弃拙劣的演技,愠怒地睁开梅红色的竖瞳。
“你干什么?”
“只想告诉你,我学会了刻你的名字。”
“哼,这么久。果然没用。”无惨冷嗤一声,摊开手,“我要检查”
耀哉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备好的东西放进他掌心。
“这是什么?”
无惨森冷的目光落在淡棕色的物体上,狐疑。
“琥珀。”
闻言,他狠狠地拧了拧眉。
“我当然知道这是琥珀,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因为它让我想起了我们。”
他举起琥珀让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笑意吟吟地说:
“外面的树脂是你,里面被包裹的小虫是我。我永远也逃不出你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