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遗憾地啧了记嘴,利落地脱去。
伴随他大幅的动作,从窗户缝隙漏进的风卷起衣角,纹理清晰的腹肌隐约可见。
耀哉暗自咽口唾沫,脸颊发烫却嗤之以鼻。
*
最后一件才是重头戏。
森鸥外故技重施,引耀哉右手解衬衫纽扣,一颗颗一粒粒。
从他的角度,恰能看清恋人透粉的耳廓和时不时舔唇的动作。哪怕每次视线一接触就仓皇出逃,耀哉硬是没有开口喊停。
无论是这份执拗,还是夹杂欲望的纯洁都让人爱不释手,到了想就地正法的程度。
森鸥外不动声色,低沉的嗓音如酒醇厚:
“你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
甚至还摸过、亲过、挠过。
依稀往事让森鸥外分神。
“我没害羞,是你紧张。”
“什么?”他一愣。
“今天又不热,你却一直出汗,不是紧张是什么?”
耀哉的诘问猝不及防,森鸥外下意识低头求证。
只见他精致匀称的锁骨上挂着两滴汗珠,晶莹剔透,周围的皮肤染着红晕。
难道他真的紧张而不自知?
不,这种身体本能分明是—
“啊,抱歉是我说错了。”
没等森鸥外反驳,耀哉瘦削的身体向他罩来,凑近耳畔,声音蛊惑地一字一顿:
“你不是紧张,你是……”
[想,要,我。]
肆意大胆的三个字如一道惊雷,给森鸥外的心脏施以重击。
扑通—
森鸥外被扑个满怀,本就坚硬的部位不经意间摩擦,好不容易吞下喉间辗转的低吟。
他仰面朝天倒在床上的同时,房间响起残酷的脆响。
哐当—
逃不掉的桎梏。
得益于此,头顶上方这头凶猛的野兽像被钉住似的,蹙眉闭眼。
空气里盘旋着美妙的血腥味。
“你没事吧?”始作俑者心疼地问,手指穿过爱人银色光泽的长发。
须臾,产屋敷耀哉睁眼,眼尾泛红噙着泪花,表情却凶神恶煞:
“说,钥匙在哪儿?”
森鸥外见状,湿亮的喉结一滚,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偏还装作若无其事,双手一摊:
“嗯?鄙人有说过钥匙在身上吗?”
耀哉一怔,旋即恍然大悟:“你耍我?
他边说边报复似地按压森鸥外的禁区,听对方隐忍的闷哼,面含愠色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对你不客气!”
产屋敷耀哉总是苍白的脸颊都气红了,像枝头熟透的苹果,亟待他人采撷。
此情此景让森鸥外想起出租车上收到的私信,他不合时宜地笑了,抱着耀哉纤细的腰,声音略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