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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本质是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焦?
糖?
独?
家?
整?
理?
森鸥外显然是个中高手,时而如毒蛇般将他紧紧缠绕,时而高昂头颅轻击一记就撤离。
耀哉张着嘴任他戏弄,手指把男人胸前的衬衫都捏皱。
终于—
森鸥外的另一轮攻击长驱直入,耀哉瞅准时机收回诱敌的吊桥。
咔哒—
他的牙齿如囚笼落下,把森牢牢困在其中,哪儿也去不了了。
面对俘虏,他一反常态地亲切,用舌尖邀请对方跳舞。
踢踏踢踏,两步三拍。
忽然,一股外力袭来,森鸥外蛮横地压住他的后颈想加深这个吻。
产屋敷耀哉会让他如愿吗?
当然不!
他狠下心猛咬一口。
“嘶—”
森鸥外倒吸口冷气,忙不迭逃开。
哼,咎由自取。
一根极细的银丝从两人分离时出现,无限拉长乃至扯断。
耀哉志得意满,眯着眼冲森鸥外笑笑:
“森先生,能不能请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这样实在不方便,做一些事。
森鸥外气喘吁吁地睨他,仿佛审视他请求的可行性。
半晌,“就算我放了你,你也不会反抗?”
男人声音里的暗哑让人脸红心跳。
耀哉点了点头。
“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森鸥外站在那里,倨傲又孤高,是耀哉触手可及的距离。
哎。
表面清冷的男人一旦撒娇就容易不依不饶。
坐在桌上的耀哉直起腰凑近,被麻绳捆绑的双手吃力地举高,攥紧和服袖子,然后套住森鸥外的后颈。
男人被迫低头,满心以为是另一场惊心动魄的亲吻。
谁知道耀哉只是略略仰头,小心而温柔地咬了咬他的喉结,眼神迷离地望他。
是的,产屋敷耀哉在暗示。
只要森鸥外肯松绑,他可以让对方予取予求。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师道貌岸然的,居然也这么会勾引人。”
老头抢先说话,浑浊的眼里闪烁着几乎把生命燃尽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