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志得意满笑了笑,凑近:“我跟她们说如果不肯来,我就当着她们的面跳进河。”
“……”
产屋敷耀哉头晕目眩,早该蒸发的酒精仿佛卷土重来。
他压低嗓音,严词厉色:“太宰君,道德绑架是一种非常不好的行为。“
太宰治眨眨茶褐色的双眼,表情纯真又无辜:
“所以。”他郑重其事地捏了捏耀哉的右手:“老师一定要好~好~教~导~我噢。”
嗯?
怎么感觉这孩子还在暗示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残存的酒精让产屋敷耀哉脸颊滚烫。
而完成护送任务的少年风度翩翩地转身,不过临行前朝耀哉俏皮地咧嘴一笑。
“你也很喜欢自虐吗,耀哉老师?”
没头没脑的话让耀哉怔愣当场,一道绿光从眼前划过,隐没在少年驼色的风衣口袋。
“……”
耀哉右掌心被多割了一次的伤口鬼使神差地痛起来。
*
几乎是耀哉“恢复营业”的同时,尾崎红叶携一名陌生男子拾级而下。
两人走到最后一阶,男子试图搀扶,被红叶轻巧地避开。
怒意点燃男子苍白的脸颊,转瞬消失无影。
他细线型的薄唇微翘着,笑得不怀好意:
“红叶小姐,你真的不考虑把俱乐部卖给在下吗?”
男子的咬文嚼字听得耀哉直皱眉,尾崎红叶显然感同身受,眉间的峰峦能压死一只孙悟空。
如果不是碍于周围的看客,恐怕女人已经拔刀了。
就像—
她在化妆间对耀哉做的那样。
不过,尾崎红叶为什么突然暴怒,理由依旧未知。
耀哉隐隐觉得,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
“不必了A先生,奴家心意已定,绝不会让你把这里改成赌场。”
她径直朝耀哉这桌走来,步伐稳健,右腿一点儿也没有拖沓的痕迹。
或许森鸥外给她注射的麻醉剂过了药效。
“荟子小姐。”红叶环视耀哉身旁满满当当的女生,莞尔一笑:“看来你能顺利通过考核了。”
虽然他们心知肚明,产屋敷耀哉并不会真的在这儿工作。
“哼,红叶姐你这话说得还有点儿早吧?”
蕨姬义愤填膺,但从事实来看,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尾崎红叶笑了笑,转身发现A先生还站在原地,遂以袖掩唇语气惊奇地问:
“哎哟A先生,你怎么还在呢?是需要奴家送您出去吗?”
A抬头,朝尾崎红叶阴恻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