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饮,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药?”
宋梵饮头皮一麻,猛地转头,看着意识清醒的霍池言,惊怒夹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霍池言低低的笑了一声,墨眸漾着温柔,“如果我说我今天没有喝你给的药,你会不会生气?”
宋梵饮直接炸了,想也不想抬脚就踹,却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尾椎一麻,整个人都倒到了床上。
他气得脸都红了,“你……你给我滚出去。”
霍池言将人压着,低低的笑,“那不行,我还要解毒。”
宋梵饮:“……”
疯了!
他想逃,男人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宋梵饮从来不知道霍池言能这么疯狂,一整夜都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甚至连他睡着的时候,也没有被放过。
等天色蒙亮时,他才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时间。
霍池言将人抱到浴室,帮宋梵饮冲洗干净,又把他抱回了床上。
看着宋梵饮因为疲惫而沉睡的脸,他唇角弯得不行,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
“宝贝,辛苦你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宋梵饮连房门都没有出去。
霍池言将宋梵饮整个抱进怀里,薄唇在他颈间缱绻的轻吻。
“饮饮,谢谢你。”
“饮饮,我爱你。”
宋梵饮眼皮颤了颤,声音沙哑,“滚!”
第二天,霍池言终于不需要再服药。
宋梵饮整整睡了一天,到了傍晚,缓缓转醒,感受着身体上的酸痛,他脸色不由自主地黑了黑。
霍池言神清气爽地往外面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刚刚运动过的热气。
见宋梵饮黑着脸坐在床上,他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走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刚去见了月少,他说我的毒解了。”
宋梵饮见他凑过来就烦,毫不客气地抬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滚。”
巴掌落在脸上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只是微微的疼。
霍池言也不在意,捏着宋梵饮的手腕,又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好了,给你打,别气了。”
宋梵饮:“……”
他有气都不知道怎么发了,只好冷着脸,“滚开。”
霍池言轻笑一声,一一吻过他的指尖,“别气了,一会就滚,身体好点了吗?还是我抱你去楼下吃饭。”
宋梵饮狠狠磨牙,“你去死。”
霍池言干脆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那不行,我死了,你不是就成了寡夫?”
宋梵饮:“……”
他宁愿成寡夫。
霍池言将宋梵饮放到马桶上坐着,又转身去接水,把挤好牙膏的牙刷给他。
“我让管家熬了粥,你一会多吃点。”停了一下,墨眸瞬也不瞬地望着他,“这几天辛苦你了。”
宋梵饮冷着脸没应,狠狠地刷牙。
他恨不得造成时光机器,让时间回到四天前。
霍池言等宋梵饮洗漱完,打算再把他抱回去,被一把拍开了手。
宋梵饮白瓷的脸上没有情绪,“我腿没断。”
霍池言轻轻勾唇,也没有在意,等宋梵饮收拾好完,两人一起下楼。
管家听从霍池言的话,帮宋梵饮准备了好消化的清粥小菜,还有蟹黄包。
月淮也是刚醒,喝着现榨的果汁,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你睡了一天。”
宋梵饮:“……”
他把烦躁的情绪压下去,有点懒倦的回,“累。”
月淮咬着吸管,托着下巴打量他,过了两秒,深有同感的道:“是挺累的,真不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不累。”
霍池言:“……”
宴忱:“……”
他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小祖宗的耳垂,“乖,这种话我们留在房间说。”
月淮拨开他的手,没理,继续对宋梵饮道:“不如我们出去玩,把这两个男人扔掉。”
毒解了并不代表完全好了,还需要再观察,所以梵饮和霍池言还得呆几天。
宋梵饮刚好不想面对霍池言,微微点头,“行。”
宴忱侧眸,很是不悦的瞥了霍池言一眼,“小霍,你确实太过分了。”
怎么能把人关在房间三四天不出来呢?最主要的是,连带着还勾起了他家小祖宗的怨气。
霍池言:“……”
他有罪,可以让法律制裁他,而不是让宴先生把黑锅摁到他头上。
他给宋梵饮夹了只小笼包,沉稳地道:“我是解毒,宴先生你好苡橋像不是。”
宴忱:“……”
很好,他今天就要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