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吧,去看看。”
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情,反正欲.望纡解了就没事,没想到梵饮竟然会不愿意。
宴忱不放手,“别去,让他们自己解决。”
那两个小朋友的事,他们两个老家伙不适合插手。
月淮想了想,决定听宴忱的。
这边。
宋梵饮回到房间,顿了顿,直接拧开门锁,走进了浴室。
霍池言坐在浴缸里,冷削的眉间盛满痛苦,看见宋梵饮皱着眉,勉强弯了下唇,“我没事,泡泡就好。”
宋梵饮发现浴室里并没有热气,再试了一下水温,发现是冰水。
他羽睫颤了颤,缓声,“我让月少叫了人过来,是个女人。”
霍池言陡然变色,墨眸闪过痛苦的情绪,“我不要。”
宋梵饮望着他,“这种时候你不要闹脾气,你需要解毒。”
霍池言闭上眼睛,“我会泡冷水,不需要。”
宋梵饮烦躁,“你能不能别闹?”
都什么时候了。
霍池言睁开眼,唇角带着涩笑,“我没闹,饮饮,我不会接受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
宋梵饮眸底的烦躁更浓,差点控制不住脾气骂脏话,“霍池言!”
霍池言沉眸,冷锐的唇角用力一抿,“饮饮,你又把我当什么人?”
他垂下眼皮,“如果我为了解毒,需要和别的人上床,那我宁愿不解毒。或者在你心中,我就那么不堪?”
宋梵饮指尖一顿,片刻后,他没有情绪的开口,“周倾一会带人过来。”
霍池言眸底闪过浓浓的失望,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两个小时后,周倾带了个女人回来,“梵饮,人来了。”
那个女人很年轻,脸上也没有淡妆,看着很漂亮,见宋梵饮看她,妩媚一笑,“帅哥,是你需要我?”
宋梵饮没理,朝浴室抬了抬下巴,“里面。”
女人眼中闪过遗憾,扭着腰肢,进了浴室,看见泡在浴缸里的霍池言,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哎哟,这里有个更帅的,这趟值了。”
霍池言的脸色难看得如同锅底,声音冰冷至极,对女人道:“滚出去。”
女人坐在浴缸边沿上,轻佻地抚摸着霍池言精壮的肌肉,目露垂涎,“帅哥,别这样,憋着很难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霍池言冷冷地拨开她的手,“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女人不死心,搂住霍池言的脖子,吐气如兰,“试试嘛,不舒服不要钱。”
霍池言眼中闪过嗜血的冰冷,咔嚓一声,狠厉地扭断女人的手腕,“滚,除非你想死在这里。”
女人发出一声惨叫,额头冷汗滚滚而落,她惊恐地看了霍池言一眼,顾不上疼痛,逃也似的跑出去。
“我……我不干了,那男人我搞不定。”
周倾挑起了眉,看向宋梵饮,“你没和他沟通好?”
宋梵饮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不同意。”
也不知道姓霍的在坚持什么,或者说,他是想逼他主动献身?
周倾摊手,“那你再想办法。走吧,我送你回去。”
女人讨价还价,“还有医药费,我的手断了。”
周倾冷声,“放心,不会亏了你。”
宋梵饮顿了一会,走进浴室,“霍池言,你是不是想死?”
霍池言闭着眼,仰面躺在浴缸上,身上的皮肤被泡得发皱。
“我宁愿死。”
宋梵饮怒极反笑,抬脚就往外面走,“那你就去死。”
回到房间后,他烦躁地顶了顶腮梆子,粗鲁地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包药粉,倒进杯子里,然后又接满水。
霍池言看见宋梵饮去而复返,墨眸闪过淡光,“饮饮。”
宋梵饮没理,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喝。”
霍池言把水喝下去,缓声,“是什么?”
宋梵饮懒散的站着,语气很淡,“毒药。”
霍池言不由弯了下唇,但是仅仅一瞬,神情又变得痛苦,与此同时,他突然觉得眼皮很重,不由地闭上了眼。
宋梵饮等了一会,确认霍池言睡着,冷着一张瓷白的脸,脱掉衣服,坐进了浴缸里。
他喂给霍池言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服下后能使人昏睡,并且醒来后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的一种迷/药。
如果不是霍池言太犟脾气,而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去死,他也不会用这种办法。
等霍池言的毒解了,他一定要把他暴打十顿。
门外。
月淮和宴忱听着浴室里模糊的暧昧响动,眼尾挑了挑,“哥哥,这是所谓的死鸭子嘴硬?”
宴忱捂住小朋友的耳朵,发现作用不大后,又把人拉着往外走,低低的笑。
“大概小朋友都一样?”
月淮:“???”
他是不是被内涵了?
宴忱把人拉回房间,俯在小朋友耳边,“不如我们也来试试小朋友是不是都心口不一?”
月淮:“……”
哥哥学坏了。
不,他一直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