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霍的和宋梵饮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会一副救人的架势赶过来。
霍池言根本没理谢竞扬,对着秦朝颔首,“带回去,你们看着处理。”
阮琼芳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花容失色,双腿瘫软,“你们不能这样,我们什么也没做。”
秦朝露齿一笑,笑容灿烂的不行,“谢夫人是吧?这话你不如留到狼字队再说。”
阮琼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整个人抖得不像话,“狼……狼字队?”
怎么会是狼字队?不是说狼字队除非什么涉及国家安全的事,否则根本不露面吗?
而且更可怕的是,进了狼字队的人,一般都是人去无还。
直到此时,她终于明白,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众人也惊悚地望了望霍池言,又望了望宋梵饮。
疯了,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狼字队都能搬出去。
狼字队的人很快把谢竞扬和阮琼芳带走了,连同那些保镖。
霍池言扫了宋梵饮一眼,直接钳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外走。
“先跟我回去。”
他刚刚看到宋梵饮的手好像受伤了。
其他人见状,也赶紧跟着一块走。
这谢家是留不得,万一一会再出现别的谢家人呢。
齐泽把花瓶放回原处,望着前面相携的背影,心里有点难受。
霍池言的车就停在门口。
宋梵饮被霍池言推上去后,凤眸撩了一下,“你怎么会过来?”
霍池言墨眸冰寒,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将拿来的医药箱放在一旁,淡淡开口。
“手。”
宋梵饮懒散地把手伸了出去。
他的皮肤很白,因此手指骨节处的鲜血就特别明显,不过只是破了点皮,渗了点血,并不严重,应该是刚刚打人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霍池言狠狠皱了下眉,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将鲜血擦干净,口吻不悦至极。
“宋梵饮,你可真能耐,还和人动手。”
宋梵饮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凤眸抬起,淡淡看向霍池言,“霍总,你似乎管得太宽了。”
何况那种情况下,他不动手,等着人救?抱歉,他可没有让人救的习惯。
霍池言狠狠咬了下牙,没忍住,棉签使劲往宋梵饮伤口戳了一下,“对,你宋少最能耐。”
那伤口确实不大,但是被戳一下,还是挺疼的。
宋梵饮恹恹的耷了下眼皮,“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干什么?”
霍池言把伤口处理完,又往上面贴了个创口贴,眼皮微抬,“不动手,害怕你不长记性。”
宋梵饮:“……”
有什么大病。
正在这时,齐泽走了过来,他朝宋梵饮看了一眼,“宋……宋少,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霍池言不由抬眸,朝齐泽看去,眉间飞速地闪过一抹不悦。
他刻意捏了捏宋梵饮的手指,“齐少客气。”
宋梵饮以为霍池言在弄伤口,也没在意,视线转向齐泽,绯色的唇瓣微挑。
“不客气,小绵羊,哥哥说好要罩你。”
齐泽的脸不由变得通红,呐呐地点了下头。
霍池言心底的不悦更甚,黑眸危险的眯了眯。
小绵羊?还哥哥?宋梵饮这是做什么?开后宫吗?
陈律也过来了,和宋梵饮打了声招呼,就打算回实验室。
其他人也想上来和宋梵饮说话,但是瞥见一旁脸色黑沉的霍池言,缩着脖子离开了。
不是说霍总和宋少离婚了吗?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离婚啊?
难道是传言有误。
也没有多说,宋梵饮和霍池言回到了澜悦,进了屋里后,他懒洋洋地坐到沙发。
刚刚动了下手,可能引起了毒发,这会身体不是很舒服。
霍池言是一起跟着进来的,墨眸扫了他一眼,吩咐小黑,“去给少夫人倒水。”
小黑迟疑了一下,还是去了。
宋梵饮身体泛懒,抬起眼皮,倦倦地扫了霍池言一眼,“你使唤我的人倒是挺顺手。”
霍池言没回,用手在他额头上贴了贴,语气变得有点沉,“苡橋你发烧了。”
上次他就告诫过宋梵饮,让他轻易别动手,否则会毒发,可宋梵饮就是不听。
宋梵饮有点疲倦地阖上眸,“嗯。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霍池言眸底不由聚起怒意,冰冷的看了宋梵饮一眼,然后起身,看向小黑。
“你看着他。”
小黑下意识点头,等反应地来,有点无语。
他家老大,他自然会照顾,这个姓霍的怎么还命令他?
咋的?一个前夫还想再上位?
霍池言说完,又看了看宋梵饮,转身走了。
宋梵饮倒是有点意外,视线不由落到霍池言离开的背影上。
霍池言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将手机拿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佘迂庆的声音带着不满,“药不是给你了吗?又打电话干什么?”
霍池言削薄的唇角微抿,“宋梵饮的毒又犯了,他之前和人动了手。我想问一下佘老,换血的事能不能提前。”
佘迂庆的声音瞬间变得凝重,“又犯了?怎么这么频繁,但是换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们必须吃够七天的药,才能够进行。”
否则万一排斥过高,两个人都有危险。
霍池言眸色沉了沉。
佘迂庆又继续道:“霍小子,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决定好了?你要清楚,小饮身上的毒不一般,换血后,他的毒性都会转移到你身上,你这样做,相当于拿你的命换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