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却见伺候的人全都神色轻松,一问才知道,他母亲有孕了。
陈蕴藉已经认可了这位母亲,自然不希望她出事,甫一听闻是怀孕,还有些懵逼。
这个年纪哪怕是放到现代,那也是高龄产妇了,若是保养得不恰当,很容易一尸两命。
陈蕴藉从正院回来后,便沐浴更衣,刚准备去练字,就开始犯困,忙往床上一趟,就到了黛玉的屋里,好在黛玉那里没出什么事,聊了几句就又回来了。
最近陈蕴贤出的题越来越刁钻,陈蕴藉想得到哥哥一句夸奖已经没那么容易,他感觉哥哥出题的功力大增,也不知是过去放了水,还是近日在哪里取经去了。
读书的日常结束,陈蕴藉上床睡觉。
次日又是寻常的一天,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日,陈蕴藉准备回家,谢子昂磨磨蹭蹭的跟上来,“蕴藉哥,我今天可以不去吗?”
最近陈蕴贤出的题越来越难,谢子昂感觉很窒息。
“不是要考县案首?怎么能知难而退呢?还是跟我走吧。”陈蕴藉一把拉住他上了马车。
谢子昂认命的跟着陈蕴藉回去,被考校了一番,像个霜打的茄子被送回去。
因着陈蕴藉的母亲有孕,而且是高龄产妇,府中的庶务就落到了陈蕴藉祖母的头上。
但祖母年事已高,也有些精力不济,便又叫上了陈蕴藉的三婶秦氏来帮忙。
至于为什么没有叫上二婶,陈蕴藉觉得,可能是因为二叔是庶出,非祖母亲生子。
转眼到了下元节,陈蕴藉好不容易有了一日假期,好友邵宜年邀他去兰园听戏,陈蕴藉想着也要劳逸结合一下,便应下了邀请。
十五这日,陈蕴藉一早便出了门。
邵宜年是个喜欢热闹的,既然约了陈蕴藉,自然也约了别人。
陆永元还有好些书院的同窗,这次没有在兰园门口等陈蕴藉,他们都是提前来的,早就进去落座了,陈蕴藉迟来了一步,不过他的位置还给他留着。
刚进了兰园,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吵闹声,隐隐约约,陈蕴藉听到邵宜年愤怒的喝骂。
“谁家的傻子,敢在兰园放肆,当兰园是你家后花园呢?”
陈蕴藉听到邵宜年的声音,眉头一皱,快步走进去,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叫骂。
“你爷爷是金陵薛家的,敢骂我,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给我打!!”
陈蕴藉眉头紧皱,拨开人群,被围在里面的人已经动手了,陈蕴藉有些着急,不顾旁人的不满挤了进去,就见一年轻公子带着一群家仆围着邵宜年众人,陈蕴藉忙上前将人拉开。
练了锻体术将近一年,陈蕴藉的力气早已今非昔比,随手扒拉两下,就将这些气势汹汹的家仆扔到了一边。
感受到陈蕴藉的力气,这些家仆也有些惊疑,不敢轻易上前。
“你是谁?”见有人出头,那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