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立秋,末伏天气候炎热,陈蕴藉热的根本就不想出门上学。
可惜书院根本不放假,陈蕴藉再怎么不想去,也不得不换好衣服出门。
刚到书院,就见邵宜年和陆永元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
见到陈蕴藉,忙对他招手,陈蕴藉眉头一挑,上前来,“等我?”
“咱们边走边说。”邵宜年勾着陈蕴藉的肩膀往书院里走,“上回的事,谢啦。”
没头没尾的感谢,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但陈蕴藉却明白,还是上回命案的事。
“不用谢我,我也没帮你什么。”陈蕴藉道。
邵宜年咧嘴,“再谦虚就是虚伪了啊。”
闻言,陈蕴藉懒得同他争辩,“大清早在书院门口等我,就是为了说声谢谢?”
“当然不是啦……”邵宜年道,“这次能及时找到乐瑶郡主,多亏了你的消息,我父亲的乌纱帽总归是保住了,你可是功不可没,千万别说你什么都没做,你能告诉我消息,就已经是天大的帮助。”
陈蕴藉:“……”
他语塞片刻,叹道,“好吧,然后呢?”
“我父亲想要感谢你,正好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书院放假一天,我父亲已经在云客来酒楼定了雅间,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邵宜年道。
陈蕴藉并不是很想去,但听邵宜年这话里的意思,雅间已经定好了,这个时候他要是不去,可就真的太不给面子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听陈蕴藉应下,邵宜年立马放开了搂着陈蕴藉肩膀的手,撑开扇子道,“我还真怕你拒绝。”
“你老爷不是都定好雅间了吗?我若再拒绝,岂非太不识趣?”陈蕴藉道。
邵宜年笑了笑,没说话。
陆永元道,“蕴藉,户部侍郎林大人下个月十五就要迎娶你堂姨了吧?”
陈蕴藉道,“不错,怎么问起这个?”
“林大人家最近出了那么大的事,你难道没听说?”陆永元讶然道。
陈蕴藉闻言了然,“你说的是主告奴的事?”
“原来你知道啊?”陆永元道,“知道你怎么还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我只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陈蕴藉纳闷道。
陆永元看着陈蕴藉,过了一会儿,摇头失笑,“忘了你最近在用功读书,除了书院,根本就不出门的,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