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顾川拽过一张纸巾擦净手，从一旁拿过一沓纸质、手写的资料。
因为关于沈园的各种调查只能暗中进行。
“昨天知道你不早点告诉我？”
“还没有完全确定。”顾川好声好气地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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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渝也接过一沓看起来，奈何他对阅读长篇大论缺乏耐心，而且顾川的这位部下的字迹还略微偏小。
甚至没读两页，昨晚折腾到很晚的Omega很快就变得困倦。
顾川揽住他的肩膀，从他手里抽走了文件：“去睡吧，有任何发现都告诉你。”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都可以找我。”安渝坚持道。
“嗯，去吧去吧。”廖闻摆手。
安渝离开后，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廖闻点起一根烟提神。
“对了，你的战机颜色，安渝帮你选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不用了，我很喜欢。”
廖闻又是一阵牙酸。
“到了之后，你打算怎么查？”
“A12是我从一个海盗舰里拿出来的，那时候它处于休眠状态，遇到我之后，它就激活了。”
廖闻说：“这很简单，A系列机器人本来就是为你们这些将军之子设计的，它的紧急开启程序段里面存储了你的基因数据。”
顾川沉吟片刻，问：“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我不是唯一一个拥有A12的人？”
“很遗憾，当时适龄的将军后代只有你一个，而它之后唯一一代A13只是储存了一段错误且残缺的程序的残次品。”
“它去了哪？”
“沈书，”廖闻说道：“说来也是巧合，沈书这样残缺的人，就连他手里的机器人都是残缺的。”
顾川表示疑惑。
“他是一个只有信息素气味、没有标记功能的Alpha，因此他有时候做事非常疯狂、甚至有点变态，但是其实他没有体会过荷尔蒙带来的感觉。
说实话，你出现以前，我总担忧他会把安渝哄骗过去。”
廖闻把烟灰抖落在烟灰缸，朝顾川轻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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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为自己营造一种温柔的拯救者形象，因此偏爱一些可怜的Omega，好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