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受信息素感染的影响,安渝也有点燥热,他深吸了一口气。
离开混乱的酒吧,外面吹起冷风,Omega乖巧地坐在马路边上,勉强拾起几分神智,抬头回答。
安渝打开自己停在路边的摩托车的储物箱,拎出药箱,从伤药当中翻出装在药盒里的抑制剂。
他俯下身:“可能有点疼。”
Omega的家距离这里稍远,安渝给两人套上头盔,朝路上飞驰而去。
路程过半,Omega的发情被压制,他主动搭话:“你骑这么重的摩托,不害怕吗?你叫什么名字?”
“安渝,不怕。”
他轻轻笑起来:“安渝,我叫董诺。谢谢你救我,今天太晚了,你要不要在我家休息一晚?”
“不用了。”
“你好厉害,如果我也能和你一样厉害就好了。也不用这么厉害,能保护自己就够了。”
安渝把车停在楼下,看着董诺走进电梯,这才垂头从衣兜掏出一根烟来。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兜里装着不知道从哪揣过来的烟和打火机,就模仿这别人点了一根。
据说这玩意可以缓解心神不宁。
很快,他又嫌味道难闻,把它踩灭在地上。
看来没用。
……
秋夜很凉,安渝心跳却不断加快,一股椰奶混了雪松的味道渐渐弥散。
这是Omega发情的前兆。
药箱里仅剩一些伤药,为了避免抑制剂滥用,安渝的药箱里只有一支针剂,在酒吧门口就用空了。
只好咬咬牙,尽快冲回家里。
摩托急速行驶,排气管发出嗡嗡的声音。
发情期来势汹汹,理智所剩无几,安渝握着车把的手微微颤抖,嘴唇也轻轻哆嗦。
在深夜,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想快点回家打抑制剂。
远处一辆悬浮车缓缓停泊在街头。
大灯还没熄灭,安渝就骑着摩托冲了上去。
重重的撞击声之后,安渝连人带车都被撞进路旁的冬青树丛,而毫发无损的悬浮车开始报警。
“这次对于omega性别转换类禁药的追查与阻断,是军部几十年来第一个具有最高调令的任务,非常重要……准将,您那里地震了?”
顾川放下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车外,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会议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