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赵麦寻吸了吸鼻子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季锦看到赵麦寻眼眶有点泛红，小心询问道。
赵麦寻抹了抹眼角的泪“没……没事”
“到底怎么了，有人说你了？是上次那个男的吗？”季锦才不肯善罢甘休。
“不是，我们快回家吧，太晚了。”赵麦寻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这些年来付东城因为追求赵麦寻，给了赵兴海不少好处，家里的新房子也是他找人盖的，赵兴海也巴不得把付东城当成金主爸爸一样供着。
季锦没想往前走，她拉住了赵麦寻的手腕“跟我说，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没事”赵麦寻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季锦担心。
季锦松开了她的手腕。
“是啊，我好像也没有资格知道。”
季锦走到梧桐树前，她望着已经光秃秃的枝丫，枯叶已经落了一地，她在心里许愿希望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赵麦寻在后面看着少女干净的侧脸，她真的好像裂缝中的阳光。
“对不起季锦，你帮不了我。”
季锦把赵麦寻送到楼下“那明天我再来接你，你快回家吧。”
“嗯，明天见”赵麦寻挥了挥手走上楼。
季锦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把少女的影子拉得很长“或许她心里的大门无法为任何一个人敞开，那些事就算她告诉了我，我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回来啦，今天玩的开心吗？”听到开门声季知楠走到玄关。
“嗯……挺开心的。”
“切，你就知道偷懒，今天店里可忙了，我都……”
“姐，我累了，我去先休息了。”季知楠还没说完被季锦打断了。
季知楠觉得有点不对劲跟着她进了房间“嗯？今天怎么了？”
季知楠走到床边坐下“跟我说说怎么了？”
季锦翻了个身背对季知楠“没怎么。”
“说说嘛，说不定我可以为你答疑解惑呢。”季知楠摇了摇季锦的肩膀说道。
季锦犹豫了一下坐了起来“姐……你说女生可以喜欢女生吗？”
季知楠愣了一下，这个问题高中的时候林初也问过她。
“当然可以，性别怎么能够限制自己喜欢的东西呢。”
“那别人不会讨厌我吗？”
季知楠摸了摸季锦的头“这个世界确实存在很多偏见，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姐……你怎么懂那么多？”季锦躺在季知楠怀里问道。
季知楠轻轻弹了弹季锦的脑门“因为我是你姐啊。”
打开灯偌大的家里又是空无一人，赵麦寻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她想起今天赵兴海说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