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史比利金斯说,“但我是怀着美好心愿的。不久前的一天,大约两个月以前吧,在亚西一巴西东方研究会的一次聚会上你没参加这个协会吧,对吗?”他说道,离开了开始的话题。
“只是开头参加了一下,”菲利帕说,“后来我们上百慕大群岛去了。”
“噢,对了,我记起来了。您知道吧,我认为结局够糟的,尤其是朗姆·斯巴德。我喜欢他这个人。上个星期我把两磅烤烟送去监狱给了他。您知道吧,要是你有门路的话,你是可以把东西送进去给里面的人的。”
“可您到底想说什么呢?”菲利帕说。
“噢,对了,”史比利金斯说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偏离了达尔菲米娅的话题,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在他身上出现过。“我想说的是,在一次聚会上,您知道,我问她我是否可以叫她达尔菲米娅。”
“她对此怎么说呢?”菲利帕问道。
“她说我怎么叫她都行,反正她不在乎。因此我觉得大有希望,你觉得呢?”
“太有希望了。”菲利帕说。
“自那以后不久,我又从商谈大厦的慈善舞会把她的拖鞋带回了家。阿契·琼斯则用他的车带她回了家。我想那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对不对?除非你和那个人特别要好,否则你不会让一个老爷儿们带着你的拖鞋走来走去,对不对,菲利帕小姐?”
“噢,不会,谁都不会。”菲利帕说。当然那是圣公会的一贯规矩。
“又过了不久,达尔菲米娅、查理·莫斯庭和我一起步行去参加班柯希尔斯特夫人的音乐会,我们刚走到街上不久,她突然停了下来,打发我回去拿她的音谱叫我去,请你注意,不是叫查理。在我看来这是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