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
向景继续吸了一口奶茶，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甜啊，不能出门的时候，我最想喝的就是焦糖奶茶，我在家不能叫外卖，也不敢动锅灶，只能冲速溶奶茶，怎么也弄不出奶茶店里煮出来的味道。”
冰镇的奶茶杯壁有了凝结的水柱，向景擦了一擦。
“我知道你是个好心的人，但好心未必会做好事，你再深入下去一定会打乱我们的计划。我不想和你为敌。”
“你说的‘我们’是指你和谁？”
向景闭嘴，只是吸着奶茶，不再回答，一直到他把一杯都喝完，吸管发出吸吮空气的“fofo”声，他才停下。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山中老人付出代价，你家人的仇我们替你报。”
“作为交换条件，我再也不能管这件事了，是吗？”
青禾站了起来。
“我拒绝。”
他走到门口时，向景忽然喊道：“你做好准备了吗？失去你的记者情人，失去呵护你长大的家人！要是还没准备好失去，就乖乖等在家里好了，蛰伏也是一种战斗。”
“我已经等太久了，而且我也不能把危险转嫁到你们身上。”
青禾走动门口，又补充了一句。
“看你活着，我很高兴。”
走出不远，青禾忽然感觉，肩膀好轻，呼吸好舒服，他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现在他只想见到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