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别生气,傅总。”
“我老婆都跑了,你跟我说别生气?”傅君回过头看向警察,揪起他的衣领,薄唇挽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他明明唇角在笑,可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警察被傅君直接揪起他的衣领扼制的满脸通红,看着面前走来警官,他冷冷的放开警员,一字一句凶狠戾气的说:“挖地三尺也要把何奈给我找回来!”
“是,傅总!”
警察纷纷应下,傅君冷冷的看了一眼众人,整了整袖口,抬步走出礼堂。
三个人都是被用相同的手法进行注射昏迷,造型师,化妆师,设计师。
谁会注射镇定剂?
谁救的何奈?
到底是谁?
这些人里,谁是内鬼?谁又在说谎?
傅君满身怒气走出庄园,司机早已恭候在外,胸口的新郎胸章掉下来,掉在台阶上,他盯着脚下的红色的新郎胸章,弯腰捡起来。
新郎胸章被拿在手里,傅君的眼底一片阴霾,他的手指摩挲着新郎胸章,抬头看向乌压压的天,将胸章拿在手里,深黑的眸里燃烧着怒火。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恭敬的将车门打开,傅君弯腰坐进去。
司机将车开到别墅,傅君抬步下车,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整个别墅都被喜字所包围,他们的婚房,透露着一种浓浓的中式喜庆。
傅君从婚房走出来,打开梦幻的公主房,房间内女儿的小衣服小鞋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窗户打开,婴儿床的风铃被风吹的“铃铃”作响,他拿起女儿的小鞋子,在床边坐下。
一直照看女儿的姆妈被佣人带了进来,她拘束的将手放在身前,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傅君,因为恐惧连呼吸都放轻了。
“小何呢?”
傅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整个人都被黑暗所笼罩,散发的气息阴沉的可怖。
姆妈一看到傅君就双腿发软,连忙哆哆嗦嗦的开口:“先生…”
“早上我抱着小小姐,去看何先生,后来,婚车到了我就抱着小小姐去送何先生,然后,然后…当时场面太乱了,我记得小小姐想要佣人手里的喜钱,我就把喜钱拿给小小姐,接着…小小姐就不见了…”
姆妈说的没头没尾,傅君听的也是一头雾水,他盯着姆妈,压迫性的气场强大深冷,“你是说,你拿喜钱的时候把我女儿弄丢了?”
“不…不不…不是。”
“是,我,我我想起来了,是司机,当时我去给小小姐拿喜钱的时候,司机来了,我又抱着小小姐坐上车,但喜钱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小小姐就不见了,我刚想要去找人,不知怎么的…就,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