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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肤白的和富家公子一样

第5章 :肤白的和富家公子一样

为了能准时赴明日之约,当夜,萧程玉还是在天和县的那家小客栈住了下来,而且是在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

刘子荀大概是不放心明天的事情,在入睡之前,便到他房中与他讨论了一番。

“公子,您明日真要与那苏如令去找什么徐神医?”刘子荀问,这时的语气还算平和。

“当然。”萧程玉回答。

“可是公子,此去旅途不知远近,属下担心您的身体承受不起颠簸啊。”刘子荀道。

萧程玉神色淡然,刚要安抚一下对方。

刘子荀激动道:“属下知道,公子您一定又要说是属下多虑了。只是单不说您身体的问题,您就那么相信这个苏如令说的话,相信那个徐神医可以医治您身上的毒吗?您就不怕,他是另有所图?”

说到此,萧程玉神色不由得严肃了几分:“子荀,眼下我已经是半个身子躺在棺材里的人了,而且是无力回天,不然大哥怎会为我寻药数月也没有传回半点消息。

我的病既然已经如此,此次不如就去徐神医那里碰碰运气,在那里若是治的好了,就可以让大哥和你少些担心,若还是治不好,我萧程玉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话已至此,面前刘子荀便再无力反驳,不过其心里依旧有一番考量,片刻对他道:“我父时常教育属下要懂的知恩图报,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人。公子与萧将军曾救过属下的命,既然公子去意已决,属下便不再阻拦,并一路护送公子前去,无论如何也要救公子一命。但那苏如令与徐神医若是有半点伤害公子之意,属下绝不轻饶。”

萧程玉了然:“子荀,这一路上,怕是要辛苦你了。”

“谢公子关心。”刘子荀弯腰一拱手:“天色已晚,公子您早些休息,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萧程玉不语,待刘子荀走后便熄灭了室内的油灯,静等着明日的到来。

第二日晌午,苏如令如约来到了小客栈。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在市集采买这一路要带的东西,这其中还包括要送给徐神医和神医徒弟的一些见面礼。

一想到他许久未见两人,不由得买了满满一大包,最后连随身的布包都装不下了。

也不知程肃带了多少,苏如令暗道。哪知等见到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准备。

“你是打算饿着去这一路吗?”苏如令不禁问。

萧程玉轻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前:“本公子随身带了银票。”

苏如令顿时语塞,所以这就是他和有钱人的区别。原来出门在外,是可以随时买着吃的,根本不用考虑贵与不贵的问题。

不仅如此,刘子荀还为他们叫来了一辆马车。既漂亮又宽敞,搭眼看过去足够坐下四个人。

可他们只有三个人,子荀又负责在外面架着马车,苏如令就将随身的包裹放在了一旁的空位上,正好占了一个人的位置。

萧程玉看着苏如令随身带的包裹半晌,不由得感叹:“看来徐神医住的地方离此确实很远,你竟准备这么多的行囊。”

苏如令闻言,忽然笑得十分腼腆了些,但没有回应。

后来萧程玉方才知,原来不是因为路途太过遥远,而是因为这位“小神仙”的胃口实在太好了,行进的这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在吃东西。

许是看他坐在对面既不吃东西又不说话太无聊了些,苏如令等不吃了的时候还会给他表演几个简单的戏法。

不过即使萧程玉见多识广,也没看明白苏如令是怎么当着他的眼睛,把一颗脆枣从手中忽然变不见的。明明那一双手掌很是干净,只是向下翻了一个花式而已。

而且在展示过一番空空如也的掌心过后,苏如令重复翻了一遍花式将消失的脆枣又变了出来。

然后以一变二,以二变三,以三变四。

最后在他惊异的目光中,苏如令将四个脆枣逐一吃进了肚子,只吐出了四个枣核。

萧程玉很想问个明白,但想到苏如令说不会教给外人,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自行参悟着。

苏如令许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也不点破的在一旁偷着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刘子荀在外忽然将马车停了下来。两人随后下了马车,抬头向四处看去才知,原是到了黄昏,刘子荀将马车赶到了一家名叫六和的客栈门前。

因为是开在了常有人过路的山外大道上,这间客栈的规模看起来很大,客房与大堂加在一起共有三层楼高。

此时堂前有些许吃饭的客人,使得三个店小二一边跑着堂一边收拾着桌子,还有一妙龄女子在门外挂着几盏大红的灯笼,与一妇人说笑有礼。这灯火通明的夜晚,让过路的人感觉安全了许多。

待三人走的近了,竟听得那妇人微笑客气道:“几位是来住店的吧?因为小女过几日便要嫁给那山岭县的齐家,所以这几天来住店的客人,一日三餐饭钱全免。”

妇人话音刚落,萧程玉便听得身后苏如令低呼出声:“还有这么好的事!恭喜这位姑娘喜结良缘,恭喜老板娘喜得良婿。”

听了苏如令这话,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多谢多谢,几位快进,想吃什么尽管提。”

那姑娘不由得一脸娇羞泛红,在头顶大红灯笼的映衬下,更显喜色,像是提前穿上了一件大红嫁衣一般。

“恭喜二位。”萧程玉也祝贺道。

之后三人便进了客店,定了三间上好的客房。许是托了苏如令给老板娘贺喜的福气,最后算出的房钱,被抹去了一个零头,相当于是替苏如令又省下了一天的饭钱。

渐渐夜色蔓延,萧程玉无心睡眠,便披着件外衣到门外的长廊上去看了看:“咳咳……”

这时客栈外的灯笼已经熄灭,一楼大堂也已经无人歇息吃饭,各处寂静一片,与他们来时的热闹反差极大,忽显得寂寞了些。

这时他竟想起了远在边境依旧守卫着吾国疆土的弟兄们,曾在这种同样的夜里,因勘察敌情而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