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瞿新姜眼睫猛颤,“话少了。”
顿了一下,傅泊冬才明白过来,不由得轻哂。
那裹挟着寒意的冷淡笑声沿着瞿新姜的耳廓往里钻,跟软羽轻扫般,头皮也跟着酥软了。
瞿新姜撑在傅泊冬肩上的手一动,忍不住捏住了对方的领口,把熨得平平整整的布料给捏皱了。
傅泊冬的西装总是穿得很严实,在散漫的人群中,另类得充满了胁迫感,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一处出错,领子总是很平整,只有在瞿新姜面前,才会因为各种因素而变得凌乱。
她头发披散,领口也被捏皱,细长的脖子毫无遮拦,好像变得懒散起来。
瞿新姜捏在傅泊冬领口上的手一动,解开了她的一颗扣子。
被掩盖的锁骨露了出来,随着傅泊冬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犹似绵延的雪岭。
黑色的细肩带稍微有点松,在敞开的衣领中冒出一角。
傅泊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微微眯着,似在要挟,又像是想看看,面前人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于是瞿新姜又解开了她的一颗扣子,两颗,三颗……
瞿新姜知道琴房里没有监控,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她胸膛下的那颗心跳得飞快,屡次撞得她险些停滞了气息,可她想傅泊冬,很想傅泊冬,在欲念的胁迫下,壮着胆试探傅泊冬的底线。
灰蓝色的西装下,黑蕾丝胸衣露出中间的前扣。
瞿新姜的食指就轻飘飘地搭在前扣上,她抬眼,迎上傅泊冬的目光。
傅泊冬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精明的眼微微眯着。
瞿新姜正想解开那个前扣,长裙忽然被掀起,布料在膝盖上缓缓滑过。
缓慢而轻盈,像是她的膝盖骨被按揉。
傅泊冬总是知道该怎么让她乱掉心绪。
在隆冬天里,瞿新姜的气息灼热如烧,“这里是琴房。”
膝盖上拖曳的触感随之一顿。
傅泊冬说:“那你给我把扣子扣回去。”
瞿新姜看着傅泊冬的眼,想知道她是不是真这么想的。
“我们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傅泊冬陈述。
瞿新姜的眼睫又翕动了一下。
傅泊冬把发圈从瞿新姜的手里勾了出来,随手把卷发抓了抓,扎在了脑后。
“你再逗我,我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