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死期将至的诅咒师疯狂地用术式捶打着冻住双腿的冰块,但只能在表面留下不明显的划痕,根本无法逃脱。
他甚至动了自断双腿的念头,但冰块的最高点在他的腰腹部,这么断下去保证当场死亡。
诅咒师只剩下一个念头——
没救了,等死吧。
月见里虹映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有必要吓成这个样子吗?
他轻缓地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
此话一出,诅咒师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了无数个折磨人的方案,全都是需要打上马赛克的血腥画面,以至于他的脸色更加煞白了。
他壮起胆子,颤颤巍巍地说:“你、你想干什么……有本事给我个痛快!”
月见里虹映:“……”
不要脑补奇奇怪怪的剧情啊。
眼看对方快被吓得昏死过去,月见里虹映发动了「睡美人」,一根银白色的纺车针出现在他的指间,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亮光。
他秉持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直接给诅咒师来了一针。
这下是真的彻底昏迷了。
月见里虹映扫了一眼自己搞出来的场面,这条小巷单拎出来根本看不出来在东京涩谷,更像是在俄罗斯雪山的某个山洞里面,而被冻住下半身的诅咒师就是一个被冻晕过去的探险家。
事实上,解决这种水平的对手,他没必要搞得那么花里胡哨。
但他发现他不做到这种程度不行。
五十万赏金钓上来的几只小虫子统统被他一脚踹飞,搞得人家误以为他是体术和体能都比较好的普通人,这些水平很低的货色权当自己吃个哑巴亏。
虽然不是很想打击他们的自信心,但他的体术实际只有中上水平,他更依赖于异能力。
但再这样下去,咒术界那些傲慢的高层们一时半会儿不会把他当一回事。
说到底,这都是五条悟的错。
只要这位最强咒术师动动金嘴夸他一句,哪怕是背着良心也行,他就不信那些高层们会掉以轻心。
月见里虹映很讨厌向别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应该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的,而不该让他把自己的能力和实力统统捧到盲人面前一一复述,就像一个傻子似的。
想想就有些不愉快。
但现在他只能这么做,为此他不得不闹出标志性的大动静,解决一个又一个凑上来的小虫子,让总监部一看到被冰雪覆盖的小虫子就会条件反射地想到他,最后意识到他的危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