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熟悉,又陌生。
怎么回事?他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这是我给你的。”他看见对面的人如此说道。
对方的声音一瞬间拨开迷雾,转瞬即逝的灵感被库洛洛攥进了掌心,而后他猛力一拉,一切像是顺着他所攥住的这根“线头”全都被扯了出来。
他记起来了。
这不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而是第三次。
这不是他参与的第一个游戏,而是第二个……
在此之前,在福泽川在这个遗迹之中失踪之前,他还有记忆……他还有个以前,那是……
“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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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礼司将塔罗牌放在了床头柜上,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便回身离开了。
刚一走出病房门,便见到了已经找上“门”来的沢田纲吉。
“虽然说是想依赖一下更为可信的‘超直感’,不过竟然把我引到了这里,还是有些惊讶。”纲吉这样说着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眉头却是微皱的,“可以请您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吗?宗像同学。”
“川在这里面吗?”
棘手,宗像礼司这样想,有这个空他不如去处理自己的事。
“他现在确实在里面,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一问他本人。”语毕,他微微点头,便越过人离开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他还看见了赶来的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福泽川这人挺人渣的。
他想。
这可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事了。
而另一边,从游戏副本中脱离的库洛洛头晕目眩。
也不知道是最后听到的那人的话让他感觉不太舒服,还是单单是抽离回来让他难受。
总之现在他感觉自己胃里像是有十八个福泽川在一边说瞎话一边游泳,很不是滋味。
靠在墙边稍稍缓了一会,他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后感叹道:“速度真快啊。”
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了吗?
“虽然那时进入副本的最简单的方式,但相应的弊端也不小吧?”头顶上传来某人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库洛洛揉了揉眉心,抬头看向自己的上方:“攻略者?”
“不不不。”他头上的人摇了摇竖起来的食指,以一个非常潇洒帅气的姿势落到他身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太宰治。”
“你可以将我理解为这个游戏的……‘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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