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被**过的少女’?”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不可置信,“那些人是瞎子吗?看不出来我是男的?!”
都经过念能力者手了,还随随便便能认出来,那算什么念能力者啊?
一旁的保镖心里嘀咕着。
“还有……”福泽川在会客厅中间来回走了几圈,这才理清楚一点,“我根本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为什么要把我说地那么恐怖?!”
上一次明明是世界尽头而来的“全知者”,这次传的是个什么鬼东西?!
“那都是他们自己作的!”福泽川又真情实感地补充了一句。
自认为“无辜”的亨特长老闭上了嘴。
虽然途径不一样,但福泽川也很快得出了和库洛洛同样的结论。
有人要搞他。
也许是库洛洛……但这不太像库洛洛的作风。
他就应该在一到这个游戏之后就立刻去抢自己的牌顺便给他带一堆古籍用“知识的力量”砸死库洛洛,他相信库洛洛没办法拒绝这种“服务”。
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福泽川还是第一时间认为解决掉“问题本质”才是最关键的。
只要库洛洛没了,这游戏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系统有点想说什么,但鉴于这是他宿主在游戏中仅存的要脸行为,它还是选择了闭嘴。
至少他知道自己真丢人了,而且他也没真那么做。
口嗨就算是个王者,只要他实际操作还是青铜,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
福泽川又绕了几圈,最后在沙发前停了下来,将自己扔进了柔软的皮质沙发里。
从沙发间隙摸出自己的小黑绒布袋子,福泽川把手伸进去摸出一片木牌。
片刻后,他看着手里的木牌说道:“好吧,也没那么重要。”
卢恩木牌告诉他,做这些事的不会是一个陌生人,对他来说也不算坏事。
他认识的人不多,被提示一下能很快想到。会做这种事的……大概就是那个西索了吧。
库洛洛得到的信息也是如此。
此时的西索还没有日后那么难缠,但已经有了日后的雏形了。
他做下这些事的意图……库洛洛推断是想“勾引”福泽川出来跟他打一架。
不过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例如直接上门喊人之类,他相信以西索那欠抽的样子很能招来其他人的仇恨的。
这种事没必要弄的那么复杂。
没看到先前还有一个因为“尾随”而被毒打的先例吗?
当然这些只是想想,库洛洛自然而然地也能想到恐怕其他的小手段西索已经用过了。